忽然一个翻身,洛偀被余醉死死压在身下,他眉眼彻底弯了起来,了然说:“原来你喜欢听这个。”
没有礼貌疏离,没有阴阳怪气,他就是很单纯地笑了,余醉怔了一下,嘴犟道:“明明就是你个死变态欠揍而已。”
洛偀轻笑一声,摸着一个避孕套戴上,两指插入那饱含着汁水的热穴内扩张,撑开穴口,温热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黏连断裂,缓慢地流下,浇在他等待已久的性器上,洛偀被烫地眯了眯眼,那热液顺着他的茎身滑落,极薄的一层橡胶根本挡不住热度。
余醉听见下身被他搅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脸上有点热,忍不住夹了夹他的手指。
洛偀眼底带着笑意,扶着自己的顶端对准那个滴水的小口,用清越的嗓音蛊惑着:“余同学,坐下来,骑你的马啊。”
余醉脸上一红,“死变态!”骂完,她往下一坐,温热的穴口吞没了阴茎的顶端,洛偀舒服地后仰,压着柔软的沙发,喉结滚动,她伏低身子咬了一口。
“唔,嗯……好烫……”他压着余醉的腰往自己性器上送,越进越深,那温烫的穴肉裹着他蠕动,眉头微皱又展开,“……真的……呼、好舒服。”
余醉不想被掌握了主权,立起身躯,暗暗咬牙,忍着身下被粗长撑开的酸胀,用力往下一坐,粗长的性器在湿润的紧致穴肉里尽根没入。
“唔,操……”余醉皱眉,总觉得这一幕似成相识。
洛偀“嘶”了一声,长指揉着她阴蒂安抚,说:“每次几个月没做都要慢点来,你怎么不长记性。”
“你就不能长小点吗?”
“让你失望了,我还没岁,我还会长。”
“马是不会说人话的,你闭嘴。”余醉心情不甚美妙地捂住他的嘴。
好在她本来就足够湿润,摆臀含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晃动了几下,龟头戳着深处,饥渴许久的穴肉就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裹着那充血发硬的阴茎蠕动挤压。
被她捂着嘴的洛偀舒畅地用鼻音哼哼着,尾音上挑撩人,余醉松开他,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前后耸动着翘臀,吞吐着他的性器,让那弧度刚好的阴茎刮着她的敏感点,身下酥麻阵阵。
啊,爽,这家伙的东西操起来是真的爽。
余醉想着,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鼻息急促。
“唔……哈好棒、嗯、嗯……醉醉、有这么、舒服吗?”洛偀躺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她的腰身,依旧不掩饰地呻吟着,他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带着笑意。
余醉看了他一眼,不出声,身下微微又缩紧了些。
“呵……”他笑了一声,边扶着她的臀部微微挪了个位置边说,“偏了一点哦。”随后在她坐下的同时往上一顶,立刻被敏感的甬道紧紧绞着。
“唔啊!”余醉腰一软,差点咬到舌头,恼怒地捏他奶尖,“我不知道么?要你说!”
“你轻点……”洛偀刚刚被她咬破皮的乳尖被她捏得生疼,但依旧对准她体内那块非常熟悉的敏感点用力地捣弄,茎身被她死死夹着,有点钝痛又极致酥麻,他看似慵懒地躺着,下身却力道十足,阴囊拍打着沾满白沫的阴唇上,淫靡之声不绝,他眼底笑意未褪,“我是匹烈马呢,余同学。”
余醉蹙眉俯视着,不可否认他动起来之后操得更爽。她控制着下腹一缩一缩地夹着那根乱闯的性器,洛偀立刻十分享受得眯着眼睛,指腹兴奋地在她腰腹上乱摸。
“在咬我……唔啊、啊嗯、嗯……醉醉……你太棒了、啊哈、嗯——”
汗水滴在他锁骨上,她停止摆臀缩穴,手指轻飘飘勾着他的发丝,“烈马就要给鞭子再给糖了。”
他眯着眼睛没说话,发丝凌乱,却也停了动作。
余醉这才任由自己心意让洛偀的阴茎戳在自己想要的地方,她的内壁被撑开,在抽动时稍微用力往下压,就能用粗长阴茎的脉络蹭到她肉壁上的敏感点,酥酥麻麻地跟某人龟头顶弄的时候不太一样,快感更加绵长舒爽。
她越玩越起劲,洛偀半垂着眼睛,呼吸被她弄的越来越凌乱,鼻音断断续续轻哼,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地沙发。余醉一舒服的时候,就喜欢紧缩,然后又夹着他蹭一蹭。
她蹭着她舒服了,洛偀觉得自己忍得快疯,不是不爽,而是……她脸颊微红迷醉的模样,实在让人很想抱着她多顶两下。
最后她自己终于也忍不住,急促地抬臀重重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又掐着他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