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娘,你这张嘴,我瞧着倒很会说话呐…”
这人竟将那日的供词记得清清楚楚!
竟还摊到了身前来质问她。
这无异于公开处刑。
若是地上有条缝,阮玉梅定然二话不说就直接跳下去。
若非家人事涉险情,说到底阮玉梅的胆子也还是小的。虽心中清楚,李渚霖或许也不会对她怎样,毕竟他若想要借此对她发难,她也活不到今日。
可到底也抵挡不了着通身犹如阎罗索命般的威势,她脸上的笑容更像哭了,脸色惨白如纸,正想着要如何做小伏低,才能让眼前的贵人消气……
“渚霖怎么还耽搁在此处?
祝将军正在京郊大营等着你敲定军资之事,晚上还要马不停蹄赶回梅州赴任呢。”
此时耳侧传来清亮之声,一个高阔的男人走了过来,嘴上与李渚霖商量着朝政之事,边说边将二人拦隔开来,隐隐有将阮玉梅挡在身后的回护之意。
阮玉梅:嘤嘤嘤,姐姐嫁的郎君好凶。
丝毫不知,以后自己嫁的那个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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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李渚霖望见来人,眼底涌现出些许讶异。
“薛烬?你怎得会在此处?”
“刑部探寻到几个贼人在附近,才带了官差将人捉拿归案,正想着再巡视一番就正好撞见你了。
你也莫在此处耽搁了,赶紧往京郊大营去吧。”
李渚霖沉着眸光望了眼张颜芙…
她浑身一个激灵,愈发怯怯往薛烬高阔的身影后躲了躲。
罢了。
办正事要紧,今日就暂且饶过这未来妻妹。
李渚霖扭身,撩起袍子踩上塌凳,入了车架之内,才终于往京郊大营去了。
直到那辆车架消失在街道转角处,阮玉梅才彻底送了口气,只觉得指尖传来微弱的拖拽感,听见挡在她身前的男人道了一句,
“阮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
阮玉梅才反应过来,方才因过于紧张,竟不自觉从后将薛烬的衣袍抓攥在了手中,此时立马心慌着将手松开。
刚送完了尊杀神,忘了眼前还有个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