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问:“哎小时候儿欺负你那个,是不就他儿?”
苏惊生轻轻点头。
陈礼说:“嗬,那回可把小忱儿气得够呛,这个刘主任估计给你放心上了。”
左忱静了片刻,再次向苏惊生确认:“他真的没有碰你,也没说任何肮脏的话。”
苏惊生顿了顿。
刘国才确实没说任何难听的话。
她摇头说:“……没,他就是……不让我在走廊上跑。”
左忱从鼻端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
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左忱把苏惊生裹好,说了句进来,门一开,丁零当啷地滚进来一团肉。
是刀祖。
刀祖也认识苏惊生,就是没说过几次话,他伸出肥手摸摸苏惊生,扭脸问陈礼:“嘛呢?还不出门儿。”
陈礼把刚才的事情简单一说,刀祖挠挠头,说:“这哥们儿认识啊,教育口干了小十年儿了,长得人模狗样儿的,没听说出过啥事儿啊。”
陈礼扭头对左忱一拍手,”你看吧,放心行啦,没事儿。”
左忱想了一会,终究没再说什么。
放下苏惊生,她起身要出去,苏惊生还是拉着她的毛衣下摆,羊绒让她拉得变形。
陈礼笑说:“哎哟,这小娇娇。得得,我给你去外头说,你在这儿陪她吧。”话落不等左忱再做反应,转身她就走了。
门在左忱面前关上,她只得又坐回去。
不一会外头人声小了,陈礼送客轰人的声音交杂着,麻将哗啦啦入袋,很快厅里就安静了。
过了一阵陈礼拿进来杯热水,还有止疼片,后边跟着端餐盘进来的红姨。
把热水递给苏惊生,陈礼顺带撸了她一把,又跟左忱说:“看吧,还说我找不着,你什么习性我还不知道似的。”
左忱平淡地说:“谢了。”
陈礼笑嘻嘻地要亲她,结果苏惊生忽然拽了一把左忱,陈礼扑了个空,差点闪着腰。
苏惊生倒在床上,左忱向后半压在她身上,陈礼正当面扑在左忱身上。
“啊。”
“陈小姐!”
“卧槽!”
“嘶……”
“水!小心水!”
“啊!小玩意儿你大爷的我这毛衣沾血洗不出来!哎哟我的腰……”
陈礼撑着床爬起来,弄了一手淡血,左忱的头发缠在了陈礼裤子皮带扣上,红姨放下餐盘去扶所有人,刀祖听见声音又进来了,也伸手过来,房间里一时间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