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用。”
《殢人娇》的演出如期而至。
在后台化妆的祝卿卿脑袋上戴了厚重的发包,身体也被一层一层的演出服裹起来了。镜子里的人逐渐从明丽的现代女子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古装美人。化好妆后,她使劲晃了晃脑袋,确保一会儿演出不会把头发甩飞。
周采跑进来,悄悄跟她说台下坐了好多人。
“不过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只有几个人坐欸,好奇怪。”她也画着浓妆,跑起来还要提着裙子,
“可能是什么大人物吧,正常。”祝卿卿打了个哈欠。
昨晚本来睡得挺好的,就是醒得太早了。
醒得早本来也是可以睡回笼觉的,但顾失彼不让啊。
他天天赖在她家过夜,理由千奇百怪,什么家里的蓬头坏啦,厨房有老鼠吓人啦,楼上半夜老是搬椅子吵得他睡不好啦。
导演推门进来,催促演员上场。伴舞们齐刷刷地站起来,脚步嘈杂,一起往舞台走去。
等到幕布拉了又开,《殢人娇》的鼓点“砰砰砰”响了起来。
祝卿卿往台下扫了一眼,果然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只坐了大概五六个人,最中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得有四十岁了,保养得蛮好,不像旁边那几个,要么秃,要么胖。
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观众,她在中间的中间看到了顾失彼。
他知道她也在看他,冲着台上一笑。祝卿卿便含羞转过了身。
眼波流转,似嗔似喜。
这是舞蹈本来的动作,但祝卿卿脸上的表情是真的,不是演的。
孙久诚“卧……”了一声。
大概是想“卧槽”,临门刹车。
毕竟旁边坐着人家的正牌男友呢。
“你小子真是捡到宝……”他颇为不忿地想抱怨两句,被顾失彼伸手捂住了嘴。
这个老孙,真是一如既往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