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江无奈的举起手。
“好吧,就让我来做个公正。”
“沈老二,沈麟,你俩既然赌了。”
“男子汉大丈夫,都不可反悔!”
旁边,柳楚儿有些彷徨无度。
她紧紧抓住沈麟的手臂。
要是真输了咋办?
天哪,二两银子!
就算前段时间沈麟弄了点银子回来,但是也没多少。
这要是输了,那后果,柳楚儿完全不敢想。
沈麟感觉身边娇弱的少女,在瑟瑟发抖。
担心她害怕,沈麟连忙悄声道。
“对你家相公,多点信心好不好?”
“我一个堂堂的读书人,还比不过一个地痞么?”
说到这,柳楚儿更担心了。
你以前,不就是跟他们混的么?
你哪一次?不是被人骗的底朝天?
“栓子,过来!”
沈麟招了招手,一个憨厚的半大小子,背着背兜跑过来。
这小子叫沈栓。
是二叔家的小子,一贯听沈麟的话。
兄弟俩最是亲近。
水车架起来了。
湍急的泸水冲刷着大片大片的木叶扇面。
带动水车刷刷的转动起来。
加了固定桩。
中间的传动横梁,末端的齿轮都抹了油脂,检察了一番,沈麟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切顺利,完全达到了设计要求!
沈麟朝着乐呵呵的沈忠贵,翘了翘大拇指。
“大伯,手艺不错。现在,松开合栓,先停止传动吧!”
沈忠贵点点头,搬动合栓木柱,齿轮、中轴横梁慢慢停了下来。
沈麟则是招呼栓子,从背兜里,取出十二根粗如儿臂的尺长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