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们自己来的时候,江家人不知道,知道了也无所谓,不会有证据证明是我。”江知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代有多么垃圾。”
“听说江家很多事情都是你在做。”
“嗯,然后他们拿我的成果去邀功。”江知言靠着沙发,把杯子推到了郁栖瓷的面前,“我也要喝红酒。”
郁栖瓷凝视着江知言的脸,她发现江知言有些时候说话会不自觉地带上撒娇的腔调,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
不过,江知言都这么说了,郁栖瓷帮她倒了杯酒。
“找你做什么?”郁栖瓷问道。
“回去。”江知言撑着下巴随口说道,看着远处的一个花盆,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涣散。
这样的表情郁栖瓷之前也在江知言的脸上看到过,每当这种时刻,她都能在对方的身上找到庞大的孤独感,她敏锐地感觉到和自己有关系。
郁栖瓷觉得自己应该知道答案,但就是想不出来。
“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做到什么地步?”郁栖瓷碰了一下江知言的酒杯。
“看谁惹我。”江知言端起杯子,又和郁栖瓷碰了下,“所以你不要惹我。”
“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惹你。”郁栖瓷抬起手,给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纤细的手腕。
“但我感觉你随时随地都在惹我。”江知言抿了口酒,瞥了她一眼,手腕是挺细的,但郁栖瓷手臂上有肌肉,还挺结实。
郁栖瓷朝着江知言靠近了些许,盯着江知言:“你和之前那个有很大的区别。”
“比如呢?”江知言问道。
“之前变态藏在心里,现在直接表现出来。”
江知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郁栖瓷。
“是第二人格吗?”郁栖瓷盯着江知言的眼睛,“我还听说现在有一种非法的技术,能转移人的意识,你是哪一种?”
“哪一种都不是。”江知言用手指卷起郁栖瓷的长发,“别试探我。”
“我只是好奇而已。”郁栖瓷看着她,“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要对一个人有好奇心和兴趣,你不希望我对你好奇吗?”
“不希望。”我只希望你赶紧想起来。
郁栖瓷挑了下眉,江知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思考分析自己,她估计已经在脑子里写了篇调查报告了。
江知言蒙住了她的眼睛,吻住了她的嘴唇,郁栖瓷没准备好,吓了一跳,想要攀住江知言的脖子,但还是躺倒在了地毯上,还好地毯很软。
“你不能站在我的对立面。”江知言趴在她的耳边说道。
郁栖瓷想要说什么,但江知言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找到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用力握紧了。
不过她没再多做什么,只是亲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郁栖瓷。
两个人躺在地毯上,郁栖瓷盯着天花板,喘着气,飞快眨动着眼睛,心脏跳得很快,她抚着心口:“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搞偷袭?”
“有吗?没有。”江知言打了个呵欠。
郁栖瓷侧身看着江知言:“我感觉你有些莫名其妙,我承认,我也有一点。”
“你确实莫名其妙。”江知言闭着眼睛,背过身,不让郁栖瓷再看自己,“始乱终弃。”
郁栖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