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往床里爬,刚动一下,背上一沉,不知承华施了什么咒,玉衡摊手摊脚趴在床上,张着嘴都透不过气。
九婴蹬了靴,扑到榻上,将玉衡拖进怀里,威胁道:“你见过了那女人,还敢寻死……你信不信,你一断气,我就能找人把她一刀刀剐了。”
玉衡脸色惨白。
他想要开口,却喘的实在厉害,九婴上手摸进玉衡内衫,用力拧他乳头。
殷冥看向承华,道:“把咒解了,不用这个。”
承华收了咒。
玉衡被几只手按在床上,下襟早被撩开,手掌摸在圆软白肉上。
不知几根手指往身子里钻,玉衡忍不住挣动,头顶有人冰冷道:“师兄动一下,她便断根肋骨。”
玉衡如至冰窟。
三个乾元,也未做太过分的事。
九婴把玉衡推在床上,有人掰开他的腿,直接插进生殖腔,有手指用力捏住生殖腔口的软核,逼得穴里水声渍渍。
每一次深入都难以承受的凶猛,且非常持久,玉衡敞开腿,挨过一个,实在挨不过第二个。
殷冥抱起玉衡往里捅,玉衡哭红了眼,小声哀求道:“停一停……”
“太累了……”
“……会死……啊……”
性器直插而入,殷冥亲吻玉衡的眼皮,道:“你不是想死的么?”
九婴把玉衡从殷冥身上扒下来,从上头往玉衡嘴里捅,两根坚硬的阴茎把玉衡上下塞满。
承华喘息着,指甲抵在玉衡会阴处,用力划过:“这里,再开个洞。”
玉衡吓坏了,胡乱抓住殷冥的手。
承华把那只手掰开,放在他青筋毕露的性器上:“手,还是嘴,自己选。”
玉衡昏过去一遭,又醒过来,手都要废掉,一道浊液灌进深处,烫的玉衡发抖。
承华压上去时,玉衡哭出了很大声响,他扣住玉衡的手,十指纠缠,淡淡道:“给了你机会。”
“是你不中用。”
长时间未满足的性器顶着空了的药瓶,穿透软烂泥泞的生殖腔,一击顶开了宫口,瓶嘴卡在宫胞入口,玉衡受不了的蹬腿,一个劲求饶。
“求求你……啊……”
承华缓慢又有力得顶入第二下,瓷身没入大半,他喘息道:“忍着。”
玉衡噎了口气,好半晌,才叫出了声。
“啊!!!”
性器蛮横的进入他的身体,腰被扣得紧紧的,粗暴的抽插,脏腑都要被顶得移位。
承华问:“这等蠢事,还未做够么?”
玉衡如同脱水的鱼,腰肢躬起,又重重落下,在承华底下,濒死似的掉泪,他拼命摇头。
瓷瓶顶进了柔软的宫苞,撬开了合不拢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