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道:“太丑。”
“好看些的,有么?”
那人犹豫道:“殿下您若是要找好看的,怕是要去后清池……”
九婴一拍手掌:“对了!说得好!”
庖丁松出口气。
九婴起身,一把金片扇摇了摇,道:“来人,我殿中那对血玉珊瑚,赏他了。”
旁边侍从连忙跪下,道:“殿下,这对血玉珊瑚,是妖后最喜欢的,您上次把东西带出来,说的是后日送回去……”
“倒时,奴才如何向妖后解释……”
九婴露齿笑道:“自然,是实话实说嘛。”
去了妖后寝殿,在后清池一坐半晌,千挑万选,抓中条鳍竺鲷。
通体银白,如披霜雪。
冠华楼的大侍女笑比哭难看,道:“殿下可真会选,这只鳍竺鲷世间罕有,娘娘最是喜欢……”
九婴佯装惊讶:“是么?”
“母后知道莫又要怪我,我到这来,可都是旁人出的主意,姑姑可要帮我解释几句……”
九婴甩干净锅,笑的乖甜,大摇大摆出去了。
他往回处走,外头天晴,心情自然就好。
数百年中,这师兄第一次同他要什么东西。
定要给他世间最好的。
师兄若是高兴,指不定会给他什么奖赏。
也许是个吻,万一……夜里会主动张开腿,心疼的夹住他。
九婴想着,气息微沉,身下发热。
今日一早,九婴醒时,身下勃勃硬翘,伸手摸了一把,根端胀大,露在外头都半成了结,滚烫极硬。
他的情期将至。
并非只有坤泽会有情期,乾元体内信香堆积,每月也有几日,需要发泄。
情期之时,乾元血骨之中的暴戾难以压抑,什么丧心病狂的玩法,几人都肆无忌惮的一一玩过。
记得有次,三个乾元情期同至,就算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也承受不了。
娇滴滴的坤泽死去活来,小荡妇发了疯,重重痉挛中叫的太惨,挣扎时神志不清,竟敢踢了承华一脚。
踢中一瞬,玉衡便清醒了。
小荡妇那时的表情,言语难以形容,若非是有承华,他这辈子,兴许都无法瞧见。
那日,玉衡骇得六神无主,后来被干的多惨,瞳仁翻白,高潮痉挛到腰肢拱得几要绷断,都不敢出声,只死死抓住殷冥衣角,不肯他走。
殷冥在时,承华并不驳他面子,可殷冥不能一直都在栖凤殿里。
又是一月,殷冥回来,推门刚入,瞳孔一缩,人怔住了。
殿中浇筑了面四门宽,两拳厚的石墙,将栖凤殿中分隔前后,墙中……挂着虐痕密布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