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血液…她更能接受唾液或是别的什么体液,至少吸食的过程中两个人都会很舒服。
“你小时候总爱从我嘴里抢吃的,另外给你都不要,非要我吃过的才肯吃,”空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怀念地说道,“给你喂饭的时候只要你一挑食,我就往自己嘴里送,你每次都扑上来抢…吃不够还会舔我的嘴……”
…她完全不记得有过这回事,空是怎么记下来的?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他那会不也是个孩子。
“哥哥,我小时候有这么恶心吗…你记错了吧?”荧不能接受,这一定是他捏造来耍她玩的。
“哪里恶心了,我觉得很可爱啊,像向鸟妈妈乞食的小鸟一样。”空一脸慈爱地摸着她臊红了的脸颊。
他怎么会记错,与她有关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她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荧现在合理怀疑,是哥哥自己故意叼着东西引诱她去咬来吃的。
哥哥…其实是变态吧?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不许浪费…舔干净。”
只见她的变态哥哥拨开头发,露出脖子上那处流血的伤口微笑着对她命令道。
…变态就变态吧,他高兴就好,她也抗拒不了,等会做点什么补血的喂他吃吧。
要纠正哥哥这种想要被她吃掉的扭曲心理,任重而道远。
她只能认命地吻了上去。
空睁开眼睛,妹妹不在身边,她那半边的被窝早已凉透。
他睡得好沉,沉到居然连她起来了都没能察觉。
空拧开房间的门把手,走廊上浴室亮着灯。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怎么起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拿药给你?”
门内立刻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他几乎能想象到她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样子。
空不再犹豫,他推开浴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你干嘛啊——变态哥哥!”
荧抱着胸,将身子沉入水中。
“抱歉…我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见妹妹没事,空的神色放松了些,他留意到她胸口处缠着白色布条,刚松开的眉心当即又拧紧了:“你受伤了?”
她不吭声,只是红着脸往水里又躲了躲。
“你胸口怎么了?”
他不顾她挣扎,不容分说地扯开了她缠在胸口的布条。
“放开我…!我没事!”
荧两只手腕都被他抓住,脸色难堪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被布条压迫着的胸部得以解放,像雪白的乳酪布丁般地在空气中轻轻地晃了晃。
没有受伤。
空这才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都说了没事了,”她护住胸口,背过身不看他,说话的声音带了些鼻音,“我最讨厌哥哥了!”
空一听到她哭就心慌到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从身后抱住了她:“抱歉…是哥哥错了,不该闯进来…但为什么要用布绑着,胸口不难受吗?”
“…都是哥哥的错,”她转过头,用红通通的双目瞪他,“都怪哥哥老是揉,它、它——”
最后像是狠下了心,咬牙道:“好像,变大了。”
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只能无措地连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