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本就醉得浑身燥热,经他一番抚弄,更是难耐地在铺席上扭动着。
扭动间,一枚有些陈旧的御守从她腰带间掉了出来。
绫人拾起这枚御守,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托马把他随身的御守都送给你了,真是好深的情意。”
荧伸手要夺,他又抬高了手,她够不着,急得呜咽了起来:“托马…很重要的……”
平时都塞在钱包里的御守,不知何时落在了走廊上,当时她捡起就顺手塞腰带里了。
“是啊,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所以一直贴身带着。”虽然她一直有点怵绫人,但此刻的绫人更是陌生得令她害怕,他明明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但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
他将御守珍重地放在她的掌心,轻轻地合拢了她的手指。
“既然是重视的物件,就好好拿着吧,不要弄丢了。”
“不要…不要了……”荧低低地哀求着,胸前不断传来的一阵阵酥痒让她不知所措,感官仿佛被一把锉刀细细打磨着,不断变得敏感起来。
“不要吗?如果不想要的话,请你好好地说出口。”绫人没有轻易放过她,将手探入她衣裾的下摆,长指覆上了那柔软的私处。
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勉强急促地喘息着。
由起初温柔的爱抚,逐渐转变成了一种酷刑,拷打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将她逐渐推向高潮。
“呵呵,这样,你就满足了么?”绫人抽出手指,抿着唇笑了起来,他托起她的膝盖,在她微颤的小腿上印下一吻。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脱力地任凭他摆布,意识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还混沌着。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他撩起衣摆,单膝分开她的腿,将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缓缓顶入,“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陌生的钝痛自下身袭来,身体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一点点地撑开了。
“托马…托马……”她求助地伸出手,眼眶含泪地望向托马的方向,好不容易够到了他的一点衣摆,死死攥在了手里,“托马…救我……”
但托马并没有醒,没人能救她。
“看着我,”下巴骤然被绫人捏住,迫使她转回头看看他,“抱歉,现在想让你只看得到我一个人。”
与不断顶撞,冲击着她的感官的下身不同,他的吻依旧那么温柔,绵长,舌尖勾缠着她的,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
绫人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还迷离着雾气蒙蒙的双眸,嘴唇微张,舌尖不舍得他离开般伸了出来。
“想要?那也请好好地说出口,不然我是不会了解的。”他噙着笑意,故意为难道,恶劣地停在了她的深处,只用顶端不断地刮蹭着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她额上汗珠细密,身体被醉意与情欲染成了淡粉色,双腿焦躁地夹住他的腰,全身瘫软得一塌糊涂。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呢,贪婪地从不拒绝任何人对你的温柔和爱意。”绫人捧起她的脸,吻着她汗湿的额头。
“仅仅在稻妻,我调查到的就有不少人吧?”
“枫原家的后人,天领奉行的「侦探」…甚至连愚人众执行官,你都能……”他已经不想去思考蒙德璃月了,怕细数起来能把自己气死。
“绫华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恶劣的人。”绫人柔和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狠戾。
“我们三个,果然是一家人啊,连喜欢的人都一样。”
绫人忽而似在生气焦躁,忽而又似在痛苦后悔,将他长久以来的压抑与隐忍,全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荧似乎在哭泣,浑身发着抖,她紧紧将脸埋入了绫人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掉什么一样。
“真狡猾啊,只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的心里,到底还能装下多少人?”
“你们…在做什么?”
“荧…?”托马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他还醉着,意识不甚清醒,“还有家主…”
“呵呵,托马醒了啊?”绫人慢条斯理地抬起与她相连着的下身,向他展示着二人紧密的结合处,重重地顶了一下,“抱歉,动静有些大,把你吵醒了。”
“托马…托马……”荧如同落水之人见了浮木,努力挣脱绫人,向托马爬去,用尽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一点都学不乖。”
身后传来了绫人不带感情的声音。
“被我抱着,却还明目张胆地想着别人。”
绫人覆了上来,紧贴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垂,扶着她的腰,又一次捅入了她的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