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晏被他舔舐得浑身一软,“走开点,你要么别弄我,要么就真弄弄我……”
裴钧笑道:“你这话说的哪像个光风霁月的君子?”
“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谢晏将他往外一推,又双手将他环住,贴他耳边道,“不是你说的吗,我……”
马车上那个字,他又说还给裴钧听。
裴钧耳边一热,纵是忍耐力再好,下腹也不由得一紧。
他拂开了谢晏身上的其他折子纸张,将他径直抱起,在谢晏低低一声惊呼中,唤宁喜道:“晚膳备到汤池!”
汤池前几日被宁喜带人清洗完,一直在蓄水放水试温度。
因是夏日,池里并不需要多热,裴钧抱人过去时,仆婢们立即往里兑了几桶热水,当即便能泡。汤池建在一个花树缤纷的小院子里,还围了八面屏风。
池里雾气蒸腾,裴钧问怀里的人:“你还怕不怕水?”
谢晏踢掉两只鞋,翘着脚:“不怕。”
刚说完,裴钧就将他往池里一放,他没料到这么突然,整个人往下一滑,正以为自己要吞一口水时,一只手掌托住他的腰将他推了上去。
“衣服……”谢晏道。
裴钧褪了外衫和鞋袜,手指扣在他腰带上,将他摁在池边,半张脸露出水面:“你刚才说什么?”
谢晏没懂:“什么什么,衣服?”
“不是,”裴钧手指一动,一条衣带就飞出去了,挂在屏风上,“那个字。”
谢晏一想,身体很快被热水蒸出粉意,他虽不知道裴钧要做什么,但谢晏最不怕的就是撩拨他玩,于是两臂往池边一搭,泡得舒适地眯起眼睛,道:“我……,摄政王殿下,是想听这个吗?”
有一瞬间,谢晏错觉看到了一双蛇目,散发着致命而诱-人的毒性和野性。
然而下一刻,他便知道这毒是如何蚀骨。
谢晏倏忽张嘴惊叫,但又飞速紧紧抿住,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水面下裴钧浮起的发丝。又好几次,他都觉自己发软,在往水里滑,但都被一双大手推上水面。
可恶,裴钧哪里学的,推他上水时竟然捧住他……那里。
不知多久,屏风外院门处,传来仆婢询问是否需要添热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