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葛千秋惊讶的说不出话。
「够详尽了吗?要不要列张你历年来的风流图表,比较一下优劣指数?」金玉其外,一肚子烂帐。
葛千秋的表情阴郁得难看。「我能请问你资料从何而来?」
「神仙托梦,如何?」网路游盗无所不能,再严密的关卡她都闯得进去。
从他敏锐的闪过她的攻击时,种下的怀疑因子促使她追根究底,贩售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是她赚钱的方法,不追个清清楚楚怎能罢休。
黑手党,三k帮,日本清流组……一直到越南帮,她无一放过地侵入重重关卡,最後选定六合总会的陈年档案库。
果然让她翻到不少有趣的「史料」,他辉煌的成果不下於烈火玫瑰。
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迹有循,她向来服膺这个可靠的道理,没人能轻易逃得过她的狩猎,在掠夺这一行她是佼佼者,从无失手过,只在於时间长短。
「说个能令人信服的藉口,你以为我会相信鬼话?」过往摊在阳光下让他由心底感到不舒服。
「看你手握成拳是想逼供是吧!你该问问我身边的男人信不信神鬼之说。」人家可是走过生生世世。
被点名的单无我不能不说她很可怕,居然查知好友的过去。「她不好惹,我身上的伤全是她的杰作。」
「你嫌不满意吗?要不要试试体无完肤?」她不会因两人有肌肤之亲而手下留情。
她还是要毁掉这艘迎风号。
单无我乾笑的先行降幡。「老婆最大,我甘拜下风。」
「嗯哼!」算他识相。
全身酸痛的东方沙沙背靠著床头柜,「试验」的感觉不算太坏,她并未刻意保留处子之身,对性亦没有强烈的道德感,一切顺其自然。
虽然有肉体关系在,她仍不承认他们的婚姻,在公海上发生的事一律不具法律效用,她不会傻得葬送自己,在她仍然渴望自由的年轻岁月。
他爱叫老婆是他个人意愿,她采取不回应也不回避的态度,电视、教科书有时也会教授两、三招绝招。
「两位可不可以别再打情骂俏,燃眉之急迫在眼前。」葛千秋悄悄的用眼角一瞄,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们真是狂到极点,好歹他人在这里,做做样子装作有廉耻心,至少披件睡衣或是衬衫什麽的,光著身子相拥想害他欲火上升呀!
他现在缺床伴,人跑了还没追回来。
正了正色,单无我开口一问:「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