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按摩眼睛四周?医学临床实验证明,瞪久了视神经会扭曲,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抽筋。」好安静哦!太静了。
「你、去、死。」她会先抽他的筋来编鞋,日踩夜踩地踩得他没脸见人。
神采飞扬的单无我一点她的唇。「打是情,骂是爱,你乾脆叫我死鬼好了。」
「无耻。」她发誓要撕了他那张笑得碍眼的死人脸。
「我让你检查一下,三十二颗健健康康的牙。」第三十七个吻,他在心里数著。
长舌如入无人之境的周游在她芳唇,一再吻吮她抗拒不已的丁香舌,唇齿相触的亲昵,不许她逃脱地数著牙。
如同前三十六个吻,她的反抗在他身上造成不少的内伤,但是值得。
一开始是虚弱无力的出手,所以他当是搔痒不以为意,纵容的结果是下巴差点脱臼,眼睛黑了一圈,手臂和前胸有无数青青紫紫,背上满是掐痕。
不知情的人当他们是恩爱过度,一晚不到就战绩辉煌,羡慕之馀多了嫉妒。
「单无我你太过份了,居然把口水吐在我嘴里。」可恶、可恶,她绝对不饶他。
手背一抹,她将一口口水吐在他胸前。
「是哺一口男性精华,你的气血不顺需要补。」他毫无愧色地托起她下颚一啄。
「没人补口水的吧?」她恨痒痒的一瞪,手肘往他肋骨一撞。
他不避不闪免得惹她发火,虽然痛得眉头一紧。「我们是天生绝配,你没处可躲了吧!」
「天下没女人了吗?不纠缠我会从此减种?」她讽刺的从他怀里挣开,头微重地滚向床的另一侧。
「弱水三千,我只被允许饮你这瓢毒泉。」上面的神仙说是报应。
只是他不明了,谁比较吃亏,他是非常满意她是他的报应。
「变态。」自说自话。
「我会当成是一句赞美,完全变态的蜕化蝴蝶是美的象徵。」正常人太乏味了。
自圆其说。「你很闲吗?偌大的企业放著不管,不怕有人乘机搞鬼?」
「休息是为了追妻,一个单氏企业没你的脚指头重要。」他一向不注重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