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我自幼身子单薄禁不起大嫂的玉脚一踹,你留著自个享用。」命比较重要。
萧逢月冒出一句,「我会替你开药。」强身健体。
「你自己吞到胀气好了,我会念在你无父无母的份上,挖个洞把你埋了。」他狠瞪没事多嘴的萧逢月。
无聊。「单老大,一个月内别妄动,你伤得不轻。」萧逢月的轻咳声中有可疑的笑声。
「三十年都能忍了,一个月算得了什麽。」单无我自嘲地回应他的提醒。
「难讲哦!以前是伊人在水一方,看不著也摸不到,现在活生生地在眼前出现,他要忍得住是圣人。」轻视的视线往某人的「伤」一移。
「年底分红扣一成。」
又来了,他还真用不腻。「先见之明懂不懂,是男人就绝对无法忍受不抱心爱的女子,而一抱……」
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擦枪走火的机率有多高。
听他一说,单无我当真思忖起来,「逢月,有没有特别的治疗法?」
「你相信风流鬼的说词?」一个月并不长,转眼就过去了。
「我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我爱她好久了。」他想念她的体香和如火的娇躯。
光是用想像的他便浑身著了火似的,受伤的部位即使疼得要命仍起了不小的反应,他无法克制不爱她,在分别千年之後。
不可否认,在爱情的领域中,他是付出较多的一方,因为他比她勇敢,不怕受伤。
「我懂了,回头我调配另一种药辅助。」应该能让他在半个月左右恢复正常。
泌尿科非他专长,偏有人碍於颜面问题不肯就医,只好多吃点苦头。
「谢了。」他该计划猎妻行动了。
「好了,大木头走了,咱们来聊聊体己话。」葛千秋一副我们都是好色之徒的淫荡嘴脸走近。
他最爱凑热闹了,哪里有戏瞧就往哪里钻,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难逃他耳目,号称八卦站不为过,他自封为八卦站站长。
察言观色是他小小本事,毕竟是相交多年的「青梅竹马」,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何况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朝夕相处的时间占了人生精华的一大半,再不清楚可得切豆腐塞腹以示汗颜。
「和杰诺森企业的合作契约有名目了吗?我不想再有人扯後腿。」公事公办。
这人真奸。「目标锁定了,只要骇客别侵入重重防护的电脑,上亿净利不是问题。」
「防得了吗?」他十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