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岸荻抓抓头迟疑的开口,「呃!都快十点了,你该回去了。」她需要深吸一口气再好好想对策,有他在身旁她根本无法思考。
拜托,她也是有脑的,只是太久没用显得生疏了,等她找回当年丢弃的八斗智能,他就该糟了。
「妳在赶我?」声音不重,但是飘浮得有点幽远。
「不不不,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会把到嘴的肥肉丢掉,可是我们要当个听话的好孩子,孙叔叔说小孩子晚上不要在外头逗留,深夜问题多。」瞧!她多像和善的辅导老师,劝导小朋友回家。
「我想留下来。」十点是晚了点,下过不会有人等门。
「嗄,你……你要留……留……留……」口水一噎,她脸上的表情是惊慌而不是欣喜若狂。
「妳口吃了。」齐天傲微笑的说道。
曲岸荻的表情苦得像踩到狗屎。「我咬到舌头了。」
被吓的。
「来,嘴巴张开,我看看。」能慌乱到咬舌真不是普通人办得到,套句她的口头禅,可爱到毙了。
「不,不用了,我吞口水……啊!你干什么咬我?」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眼前一片空白。
「是吻妳。」她话太多了。
他吻住那引诱他一晚的红唇,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而言,唇上的艳色等于可口的成熟草莓,不趁着鲜嫩欲滴之际将其摘下含入口里,一淋过雨水就腐烂了。
他的生理功能非常正常,也有十九岁男孩的性冲动,尤其面对自己的所有物不需要客气。
「唔!你怎么……可以吻我,我是老师耶!」嗳!她突然觉得害羞,不好意思正对他布满情欲的眼。
「吻妳让我血脉偾张,我要妳成为我的女人。」他的身体已经热起来,没法冷却。
胸口发烫,曲岸荻的脸比樱桃还红。「不……不行啦!这是不对的。」
老师和学生,哎!这太羞人。
她没想到要进展到这一步,她只想抱抱他、亲亲他,思想纯正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剥光他的衣服也只是摸摸他力与美结合的完美线条,满足一下当不成艺术家的遗憾。
啊!不行了、不行了,她又要喷鼻血了,一想到他裸露的模样,鼻子痒痒的像有什么黏湿的东西流出来。
「老师,妳太兴奋了吧!」还没开始就弄了她自己一身红。
「我……习惯性出血,你要回家了吧?」好象越流越多,她会缺血而亡,结束她作恶多端的一生。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就从今晚起。」齐天傲抽出几张面指拭去她人中的血迹,舌尖跟着一舔。
「你……你……你——」天呀!好肉欲的感觉,充满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