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改变也未免太大了,你确定我不是那个毁灭者?”以她过往的丰功伟业,她自己都无法保证能规规矩炬不搞鬼。
她是安静下下来的,像风一样的好动,脑子随时随地在转动,下一个被她相中的倒楣鬼没有预期。
“那就毁灭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沈聿御说得云淡风轻,伸手揽住齐天柔的腰。
他的旁若无人让瞠大眼的齐天傲很不是滋味,俊逸非凡的脸刷地往下拉。
“理事长,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没错,她也觉得有点不妥,他表现得也未免太理所当然了,他们的关系并未亲密到形同情侣,他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同意就低头吻她,让她家的齐天傲差点捉狂。
更可怕的是她一点也下想拒绝,欣然接受像本该如此,不曾考虑外在因素仰起头吻得如火如茶,连她弟弟几时被她的惊世之举气得不想再插手她的事而走掉也不知道。
她在玩火,相信没人比她更清楚。
可是这把火似乎烧得太旺了,几乎烧疼了她的心肺,呼吸急促地捉不住一根浮木,载浮载沉的融解在自己点燃的火焰之中,下想脱身让熊熊大火将她烧成灰烬。
她对他的感情没那么深吧!至少在她的认知中,他们只是拥有过一个吻的陌生人,不应该有交集的继续错误的人生。
可是看看她做了什么,十个后悔也挽回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她是不是该切腹以谢天下,她让明珠一般的女性尊严蒙羞:
“拜托,别再碰我,我没力气了。”她现在只想自我催眠,告诉自己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在作梦。
低沉的笑声由齐天柔的背后传至她的敏感神经,微微一刺的感受到暖暖的热气喷向颈肩,让她不由自主战栗的弓起身子,缩成虾状逃避抚上她热气犹存的颈肩的邪肆手指。
“你有很好的肤质,我怎么会把你错看成男孩呢!”沈聿御认为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在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就该看出她的女性特征。
全身泛红的齐天柔羞赧的发出自恶的呻吟声。“不要一再提醒我犯过的错,我有知错能改的羞耻心。”
而且在深深忏侮中。
“在我的身边你不需要羞耻心,你只要跟著我。”沈聿御以自以为是的论调说出大男人宣言。
“跟著你?”倏地翻身,齐天柔面对一张餍足的笑脸,心头莫名的扬起一把火。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乖乖的不争不吵,你会拥有我一半的世界。”她该感恩了,他没对一个女人这么宽厚过。
“沈先生,聿御兄,我们先来搞清楚一件事,我是答应成为你组织里的一员,可是我不是一条狗,请别用施恩的口气羞辱我,我对你丢来的骨头没兴趣。”她可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绒毛宠物。
乖?!
打她出生就没学过这个字,他太高估她“逆来顺受”的脾气。
“你是我的女人。”沈聿御的语气转硬没得商量,不习惯有人在和他翻云覆雨之后顶撞他。
一听他近乎专权的宣告后,怒意消退的齐天柔笑著抢夺他底下的被子裹住裸身,而且非常温柔的踹了他一脚。
“作你的春秋大梦,本小姐的志气比天高,我的能力是用来做事而非暖床,你的猪脑袋不会只装屎吧?”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当“物品”一使用过,他真是非常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
“你敢踢我?”声音一低,沈聿御眼中燃起火光。
“错。”她修长纤细的食指在他鼻前晃了一下。“我是在讲道理,表现我对你万分之一的敬意。”
“只有万分之一?”听起来像施舍,毫无诚意。
腰上的痛不及他受伤的自尊,从没女人敢对他如此不敬。
“你该偷笑了,换成我们家的小傲可不是轻轻一脚,有空你也去摸摸他美丽的身体。”她相信他不难在那具迷人的躯壳上发现她的脚印。
“我没有那种特殊嗜好。”一提到她容貌如出一辙的双胞眙弟弟,他的神情蓦地一沉。
“是喔!我替我们家的小傲感谢你的手下留情。”原来只有她被摧残,花落蒂毁。
“不要再提起他。”他冷厉的说道。
“为什么下要提?一开始你下是对他兴趣浓厚,当著秘书和特助的面吻他。”嗯哼,他想洗刷恶名的机率下高、
“我吻的是你。”沈聿御伸手欲将她拉回怀中,却被她敏捷的身手闪开。
第一次他痛恨女人习武,她把自己练得像狡狯的蛇,行动快速而难以捕捉,但他还是想要她。
“不,你吻的是齐天傲,你身边两条忠心的狗可以做证。”他们绝对听话和乖巧,不会拂逆他的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