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好奇的贴近她十公分,眼睛一眨一眨地发出搜查电波。
“别靠我太近,热。”齐天柔佣散的将丁秋悦推开,两脚一抬往桌上一搁。
说她不像女孩子倒下如说她行为较为率性,下爱矫揉作态的讨好某些特定人士,太过自我喜欢挑战传统,活泼好动没一刻安分,其实以她一七五的身高适合走模特儿路线,完全展现东方女性的娇媚体态。
齐天柔和丁秋悦是国小同学,后来丁秋悦因父亲调职台中而转校,直到上同一所大学两人才意外的碰头,因此不车的被拉来当事多、苦多、福利少的副会长,而且不得抱怨。
要从众多的女生群中找出不爱慕会长的简直少之又少,她努力又努力的才挑出几个怪胎当学生会会员,她当然要加倍的奴役她们,然后她没卸任会长之前一个也别想走,在这所女校她最大,因为有学生的支持,连师长都莫可奈何。
“少来了,你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祸快从实招来,认识你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你叹气。”蔚为奇观,比水淹金山寺还惊心动魄。
齐天柔没好气的一睨。“大姨妈不顺,sars来袭,地底钻出怪物,外星人附身,随便你挑一个自慰。”
“齐天柔,你多久没刷牙了?”连这么私密的字眼都放在嘴上,她真的越来越不像她们这一国的。
女人王国。
齐天柔大笑的反将丁秋悦一军。“思想邪恶喔!丁副会长,自我安慰和sex没关系吧!你真该下乡改造一番,思想犯。”
“你……你玩我?”好呀!她的百年忧郁是装出来的,平白骗取她的关心。
“哪有,你说得太严重了,我是激励你的脑力以免它提早退化。”至少两年内要保持清醒,不能昏睡。
这是她的毛病之一,嗜睡症。
“哼!遇到上匪。”懒得和她计较。丁秋悦和大多数的学生一样,对她生不了气。“下过你有没有发觉,你今天一共摸了嘴巴一百零七次,而且还频频皱眉九十一次。”
齐天柔一惊,马上跳离她十步远。“哇靠,我就知道你爱我入骨。”
嘴角忍耐的抽动几下,丁秋悦的声音又低又沉。“统计数字你懂下懂,别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的性向很正常,百分之百爱男生。”
倒是她该去检查检查,怎么那么爱慕虚荣非让一群女生包围住,“风流成性”当成后宫一一宠幸。
“你真的不爱我?”她要问仔细一点,免得被求爱不成反被偷拍裸照,在网路上流传。
“你再给我装白痴试试,我已经非常容忍你了。”表情一凶,丁秋悦当场拍桌子要齐天柔自爱。
“呵呵……好嘛、好嘛!算我错怪你对我的爱慕之意,其实你没有想像中的爱我。”幸好、幸好,她可不想再花时间找一位不爱她的副会长。
“会长大人,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可真高杆,我差点就被你蒙了。”冷笑的勾起唇,她双掌撑开往桌面一放——
也就是询问的必备动作。
齐天柔打马虎眼的朝丁秋悦露出迷惘的神情。“悦氏矿泉水好喝,你家开的?”
“你……你到底要不要说你到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绝对有事,她的恍惚延续三堂课,实在叫人看不下去。
“到校前?”她捉了捉腮边“回想”—三十封情书,五个人告白,九个太妹为我打破警车上头闪动的警示灯,三名学妹因为我说了声嘿而撞上大树,还有音乐系的竖琴公主看了我一眼而脸红的跑开……“
崩地,丁秋悦体内那条名为忍耐的细线忽地断裂,非常有气质的瓜于脸龟裂成濒临疯狂的夜叉,十分难看的找凶器准备灭口,
“呃!冷静、冷静,你是受人景仰的气质美人、高贵佳人,千万不要自毁形象,坏了大家对你赞誉有加的印象。”哎呀!她可别又“发病”了。
丁副会长的第二个毛病,力大如牛,单手可以举起一辆跑车。
“不要让我逼供,不然……”别怪她使出丁氏七十二招必杀绝技。
“逼供?!”
“算我一份,好久没学猴子吼叫了。”
“别忘了我,最近闷得慌。”
“我举脚了,请让道给伤残人士,谢谢。”
“需要做记录吗?我的纸笔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始了。”
门口先走进一位染了一头红发的俏丽女孩,嚼著薄荷叶一脸不驯,她的好奇心还未获得满足,随即被一身贴满标语的保育人士给推开:保育人士身上的标语为——不要夺走我们的原生地,我足银背猩猩。
接著是打扮得很另类的古人,民清时代的衣物配上流行的头巾和银色腰链,她和另一个脚指头骨折的女孩同时进入,伯落于人后的争先发言:下想冈迟到而丧失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