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她震惊的瞠大眼,不相信鸡长成这个样子。
“完全看不出来是吧!愿它安息。”他是佛教徒,却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虔儿看看她刚丢开的刀,又瞧瞧那只血肉模糊的鸡,身子打颤地指指自己,“我剁的?”
他点头,确定把刀踢远了才敢靠近,将她由厨房带到客厅。
“丫头,你最近有点失魂落魄喔!是不是和外头那个小子有关?”喝着热茶的朱月里神情泰然,毫不受孙女情绪失控影响。
她气呼呼的一吼,“我才不认识那个姓尹的,他水性杨花。”
“咳咳!丫头,你念大学了吧!”肯定是她那死鬼教坏孙女,不三不四的话当传家祖训灌入她纯真的思想。
汗颜呀!没教好应家子孙,她愧对老回来找她聊天的公公婆婆。
“大二要升大三了,再熬两年就毕业。”好长的岁月,她现在痛苦得连一天也熬不下去。
“水性杨花是形容不守妇道的女子,而非用在男人身上。”她没读过多少书都。难道这意思,大学生反而胡涂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改的?”
她失笑的摇摇头,“出去看一看吧!听听人家要说什么,别一天到晚关在屋里闷着,让我看了也心疼。”
“奶奶,你不要帮他说话了,那个人是坏人,我们不要理他。”想得到她的祝福?她呸呸呸!
“对,不要理他,他跟我们不是同一挂的,用不着听他满嘴鬼话。”一定要让他死心,不能给他一丝希望。
什么“欠债不还一世穷”、“躲着不还债是缩头乌龟”,还有“穷人要有穷志,快出来还债”,这只打死不退的蟑螂居然敢盗用他们的口号,直接在门口拉起白布条,害街坊邻居以为应家真欠债不还,议论纷纷地直叹应家败了。
“光泰,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人家有心,咱们别刁难。”这壶铁观音泡得真香醇,那小子还挺孝顺的。
一罐上万的限产茶就收服了老奶奶的心,朱月里满足的轻喟一声。
“可是……”他也有心呀!为什么没人看见。
“好、好,你也老大不小了,改天我替你找门亲事,观观怎样?人美又嘴甜……”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听见老人家要替他做媒,而且对象还是和他不对盘的秦观观,钟光泰动作很快的闪到她身后,低下身抱头呻吟。
就算他没办法娶到他最爱的人,也不要活在炼狱一般的悲惨日子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