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么难伺候。
“要你叫我的名字不难吧!你把话题扯远了。”他是自找气受。
口若悬间的莫迎欢微徽一顿,斜睨着他说:“不过是个名字,你爱听我多喊几次,我就喊几次。嘲风、潮风……嘲风……这总成了吧!”
她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才勉强顺顺他的意。
做人不能太刻板,有钱好办事。
“真拿你没撤。”应嘲风饱含宠溺地伸手一拉,将她置于大腿。
莫迎欢没挣扎地搭上他肩膀。“男女接受不亲,你轻簿我。”
若有人该下阴昏地府、十八层地狱,那么那人就是他,而他已在地狱受难。
瞧她嘴上说得条条有理,整个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取暖,看似单薄的身材一贴近,两团绵绵的双峰隐含暗香,叫他心痒难耐。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心仪之人不起欲念比登天遣难,除非他有隐疾。
“你真的长大了。”应嘲风的视线停在她玲珑的峰影上。
“风流鬼,你看什么地方?”莫迎欢扳正他的脑袋面对着。“非礼勿视。”
失笑的应嘲风伸手覆上她的手。“你的身子属子我,我先享受一下为夫的权利不为过吧?”
“你想得美,咱们还没谈好条件,这夫与妻尚是个未知数,太早下定论有伤和气。”
谈钱伤感情,不谈伤心。
买宝不成仁义在,她不和银子作对。
原则上她不反对和他“合作”,毕竟出手像他这么大方的男人少见,不把握住是傻子。
而她是聪明人。
“我真服了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心无旁骛地当成交易。”应嘲风玩笑性地握住她的手轻啮。
手心上的搔痒让莫迎欢心弦一动,神色有些局促,似乎心口有什么莫名的情愫在作乱。
陌生的感觉令她心慌,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乱象,她有意无意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她害怕爱上他会失去自我,再也找不回拥抱银子的快乐。
“你在怕什么,我吗?”他看见她眼底的挣扎。
她薄愠地横睬。“少往你脸上贴金,我莫迎欢从没怕过任何人。”
“但是你怕自己,对吧?”
莫迎欢顿时泄了气,像战败的士兵将头枕在应嘲风的肩膀,无所谓男女之别,只是很自然的靠着他,像是她本来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