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顿时手脚发冷。
「皇上,长平公主虽然不省人事,可她的侍从婢女都在,妾父不敢扭曲事实。」真会被爹害死。
仪妃的适时解危,让郑国丈松了一口气。
「朕又如何得知侍卫、婢女不曾被主凶收买呢?还是派个人去查查较安心。」他说得很慎重。
「不成。」郑国丈突地提高音量,颇有责怪之意。「难道皇上不相信老臣?」
「你敢对朕咆哮?」龙颜一镇,顿时让郑国丈气短。
「老……老臣不敢。」
「天下有你不敢的事吗?朕是不相信你。」连皇上都敢吼。
「皇上--」他诧异的一呼。
赵扩面一正,肃穆的问:「朕问你,你可曾欺骗过朕?」
「没……没有,老臣对皇上向来敬重,一片赤心可表日月……」他还没说完就遭喝止。
「朕再问你一次,若有欺君行为呢?」他倒要看看他怎么自救。
郑国丈瞟了瞟女儿,不解皇上之意。「呃,欺君……是大罪,是该诛九……呃,要看情形下定论。」
女儿的眼神闪烁,他自然无法理直气壮,生怕说错一个字,便会惹怒皇上。
「唉!国丈,朕给你悔改的机会,可惜你仍仗势著仪妃与朕的关系大放厥词,朕是保不了你。」他无能为力。
「皇上,你是什么意思?」气氛诡异地令郑国丈心生畏意。
「出来吧!朕无话可说。」
龙言一出,後室随即走出数条人影,惊愕不已的仪妃当场昏厥,而郑国丈则呆若木鸡,久久不置一言。
「国丈,你还有什么冤要上告?」
冷冷的阴沉嗓音一起,犹做困兽之斗的郑国丈仍想力挽狂澜,可是太后懿旨一下,连皇上都救不得地便眼看著自已的女儿被打入冷宫,他的声音顿时就像锁住了发不出。
他是後悔了,但不是忏悔。
他後悔没有先打探清楚就告御状,应该斩草除根把两人都杀了,今日就不会反砸了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