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发挥之下,她也没了羞怯,捉起他的手抚上胸前圆润。
「这里。」
「自作孽,不可活。」他苦笑。
「唉?什么?」福气有些迷乱,泛红的桃腮布满动人春情。
须尽欢在酒里动了手脚,他原本用意是想让君怜心在新房里饮下加入春药的酒意乱情迷。
再让对她深具爱慕之意的表弟代他洞房,他知道金不破是碍于大仇未报不想谈儿女私情,于是他便想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希望能将错就错成就一桩好事。
事后的说法他也拟定好,就说他是代自己表弟迎娶,一样是须府人,表弟身子不适代为拜堂也是情理所容,真正入了洞房才是小俩口。
如今的金不破被他灌醉了倒在东厢房,不料他的酒白喝了,得到好处的是设计他的表哥。
「我说你别太心急,小心伤了自己,我会……」他闷哼一声,粗喘不已。
「好好疼爱你……」
「可是我很热,身子一直烧……呜呜……我是不是快死了……」她难受到哭出声,不断地将娇软身躯贴向他。
她忘了自己是福仙,不会死,顶多被关进天庭的「水深火热洞」,承受冰水热岩的交错侵袭。
他很想笑,顺著她莹白颈项往下吻,来到白嫩胸脯。
「我会陪你一起死。」
「……欢……阿欢……我好怕……」她不晓得自己怕什么,只知她好似飞得高高的,又失控的往下坠。
「不怕,你忍著点,会有点痛。」他腰下一沈,没入萋萋芳草地。
「疼‐‐」福气骤地睁大眼,痛到眼泪反而一缩。
雨打荷花半摧心,巫山行雨布云雾,忍叫杜鹃啼春色,夜来儿郎好偎眠。
须尽欢不负其名尽欢了,误打误撞抱得仙子归,这也是他始料未及。
不过这个「错误」他欣然接受,飞来的福分比他想像的更好,软玉温香,娇吟婉转,身下女子的娇柔为他所深恋,还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
一阵疾风狂雨,雄腰深埋,低吼声过后,温热尽泄,交缠的躯壳不忍分离。
但是……
「为什么这么痛,你偷打我?」小女人不信任的眼神扫过去,似怨似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