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信相生相克的说法?」
「是不信,但你敢赌吗?」他不怕死,但怕死得莫名其妙。
「这……」金不破心惊,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须尽欢懒得多说废话,抬手一挥。
「你走吧!把小鬼头一并带走。」
「……」看了看吐著饭粒的表侄,金不破脸色一黑,黯然苦笑。
只能这样的结局吗?
爱人的人不得所爱,不被爱的又苦苦爱恋,他们到底谁有福,能得其所爱?
看了一眼像是没在听两人说话,仍笑眸眯眯的福气,金不破丧气地垂下头,颇为心酸地抱著重量不轻的小家伙往外走。真的无挽回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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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府一角。
「……嘻……嘻……不要,我怕痒……啊!冤家,你轻点,我受不住……」
「你这淫荡的小骚货,我知道你等我好久了,我来填满你的空虚……」
「不要,人家害羞……你别看呐……」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羞什么,不就爱我的勇猛?」
「……噢!给我,给我……快点,我要你……我要你,欢……」这是梦吧,她是在作梦,才能和心爱的男子咨意交欢……
凌乱的床铺上交叠著一双男女,淫声浪语自两人口中逸出,雪白娇躯承受著裸身男子的激烈撞击。
随著摇摆的床幔,轻喘低吟的女子紧抱著健壮身躯,十指深刺入肉里,刺出见红的指痕。
是发泄,是逞欲,是倾泄不可得的愤然和闺怨,教人一再沈溺于灭顶的欢愉之中。
「你想我是须尽欢我就是须尽欢,我让你快活似神仙。」一滴汗滴到乳白胸脯上,模模糊糊的男人面孔渐渐清晰。
低吼一声,尽泄精华,淫笑的躯体倒向雪嫩娇胴,那低喘不已的脸竟是须尽欢的。
「你……」
白玉师伸手想摸,那温热真实的躯壳霎时不见,手里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