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舒妤对这句话有了新的定义。
或者换句话来说,她好像对傅西辞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的夫妻生活,舒妤自认她还是能勉强跟上速度,现在的她才知道以前是天真了,以前那是他没踩油门。
鉴于这种事她没少询问度娘,积累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知识,突然担忧起自家老公的身体。
舒妤语重心长道:“二十五岁之后,建议是一周两到三次,年轻人,你这……要适可而止啊。”
“已经适可而止了。”傅西辞声音还带着点哑,听着像是用羽毛往心上撩拨的,痒痒的。
这还叫适可而止啊。
舒妤哼了哼,“吹牛吧你。”
多大年纪了自己没点数吗。
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道视线看过来,大有“你要不信可以亲自试验”的意思,舒妤秒怂,“是,您最有节制了。”
过了会又忍不住道:“要不要我再把那午餐给你订上,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其实……”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傅西辞身体力行的替自己正名了,自己身强体健,不需要她乱七八糟的大补食材。
舒妤秉持着“不管错没错,认错准没错”的婚姻糊弄学真理,很快就认错了,且认了不少次,依旧没能逃过铁板豆腐的命运,翻来覆去的煎炸了很多次。
以后她就学乖了。
男人都不一样的幼稚,不行永远是禁区,这一点在傅西辞身上也适用。
日子,似乎本该就按照他们结婚时设定的那样,彼此相安无事,如没必要互不打扰的方式过下去。
舒妤也重回了“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的状态,正儿八经的开始搞起事业。
傅西辞助理会每日定期给她发行程,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就放在那一直没点开过。
舒妤上午看完秀,下午有晚宴,化妆师在她脸上花了两个小时,精细的都可以直接雕出花来了。
傅西辞打来电话时,她还挺意外,但还是叫停了化妆师,滑向接听。
“什么时候下班,我顺路来接你。”傅西辞生活跟工作其实差不多,都讲究效率,打电话时也是直接开门见山。
舒妤想了下,自己现在所在的城市跟他的距离大概是有两百公里,道:“那你这个顺路,怕是顺的有点狠。”
“嗯?”
“我人在安城出差呢。”舒妤解释。
“没听你说。”毕竟前一天晚上他们还进行了一番深度交流,她半个字都没提起过,第二天就去了另一个城市。
舒妤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说什么?”
反应一秒才知道是出差的事,她又回:“这个是要说的吗?”
说的时候,舒妤是不任何含义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对傅西辞来说就像是一记反打的巴掌。
婚后一年里他也没少出差,他以前也没报备过,经常性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所以舒妤理解的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要到汇报的程度。
傅西辞还是被噎了下。
舒妤听着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又接着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也就一句话的事,并没多了不起,要不然就像他那样,让助理直接给他发一份自己的行程表好了。
不过看了她的行程表后,可能会对自己咸鱼太太有一个更清醒的认知了。
“好,我想。”本来在舒妤说完电话里就安静了一会,傅西辞突然又开口,语气淡淡的,但透着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