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鑫开了个大包房,据说环境不错。
虽然环境不错,然而ktv的灯光一如既往地炸眼,一群男生的鬼吼更炸耳朵。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还有人和声:“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为什么!”
安逸:“……”
安逸开门即关门,转身把他哥要往里走的步伐拦住:“换个地方。”
他道:“吵。”
傅今哭笑不得,但很迁就安逸,两人最后找了家店围炉煮茶,躺在木椅里看着炊烟袅袅与午后阳光,简直岁月静好。
安逸满意了,傅今又煮茶又剥水果地伺候着小少爷,眼见安逸白了一天的脸色终于恢复点红润,心里的后悔总算散了点。
安逸这人吧,累得很了,骤然歇下来就困,在木椅上瘫着玩了会手机,现在困得不行,招呼都没来得及跟傅今打一声就睡着了。
好在傅今一直注意着安逸,见他睡着了就凑到了他身边去,把人揽进怀里,脱了外套盖上,往炉子里又多添了些碳火。
他今天心情复杂,趁着安逸睡着理了理思绪,只觉得烦躁,说白了他就是不想安逸不好,一点都不行。
那个道长说的那些话,就算不知真假,在傅今听来也只觉刺耳。
他看了眼怀里精致瓷白的少年,伸手刮了刮安逸的鼻子,叹口气低声喃喃:“净让人担心。”
心下泛着无力,只能愈发抱紧怀里的人。
可惜,安逸的身体,注定是一直绷着傅今的那根弦。
那弦它偏揪人心,时不时,就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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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晚安(?-w?)
时速
安逸这一觉睡得很是满足,梦都没做一个,正睡得安稳的时候,是被傅今晃醒的。
他哥叫他起床的方式向来温和。
安逸眨了眨眼,眼睛上似乎被盖了顶帽子,瓮声瓮气地问傅今:“我睡了多久?”
傅今道:“一个小时。”
他又抓着安逸的腕子晃了晃:“该回去了。”
“不然赶不上末班车。”
龙脊镇这边可没网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