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你说的也不算,我们,夜来方长。”邹胥打定主意,这个小娃娃可斗不过他。
5555,变态!她都让步了!怎么还揪着她不让!
邹胥好笑的捏捏苦哈的小脸,“我要出去了,饿了就先吃点桌上的点心。”等她吃饱,他才好回来吃她呀,不然多有负罪感。
“哦。”盼盼也不客气,拿了块糕点狠狠的咬了一口。
“真乖。”邹胥摸摸她的脑袋,满意的出去了。
盼盼一人在房里吃完了一盘糕点,有点口干,但房内除了合欢酒没有茶水,便喝了两杯。自从前天在庆鹤楼喝过酒后,她对酒的好感蹭蹭往上涨,一杯又一杯,最终一壶酒全进了她的肚子里。然后晕乎乎的醉卧在床上。
一直到天黑,邹胥回来时,那小女人还在床上睡得混天黑地。
邹胥看到桌上倒着的酒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无奈的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来给她梳洗。
盼盼睡了快一下午,湿毛巾一上脸她就悠悠转醒。
“醒了?”邹胥在她眼前用手晃晃。
“嗯,外面结束了吗?”盼盼赶紧整理好衣服坐起来。她竟然在自己的大喜之日把自己喝醉了,李婶汪婶知道了肯定会笑死的。
“结束了。我去打水,你洗一下。”醒了正好,他刚才还在纠结是放过她还是叫醒她呢。
“好。”
邹胥打好了水,招呼她进去。
盼盼突然想到白天他说的,他不会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吧。这个澡她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中洗完了,邹胥并没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一直在床上呆着。盼盼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邹胥说不定早就忘记了白天的事了。
“我洗好了,你快洗吧。”盼盼穿好里衣,一溜烟的钻进了被子里。
“我会很快的。”邹胥侧着身,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保证道。
什么快不快呀?她只是怕水冷了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啊!
这两天完结掉它!噜啦啦噜啦啦~
邹胥光着膀子落落大方的从屏风后面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净,还有几滴调皮的水珠贴着古铜色皮肤滑落到腰间。
盼盼突然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小心脏有些受不住,忙撇过头,咽咽口水道:“你的衣服在屏风上。”
邹胥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径直掀开被子上了床,“我睡觉习惯不穿衣服。”掰过躲闪的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是不是比穿衣服更好看?”
居然有人脸部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盼盼抽出的枕头蒙住他的脸,“我觉得这样更好看!”
“憋死我,你可要当寡妇了。”枕头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没事儿,反正有你的家产陪我。”又不是没当过寡妇,谁怕谁。
邹胥大手一捞,就把作恶的两个小手抓住了,在嘴边亲了亲,“好狠心的娘子。”语气里全是调笑意味,人前的清冷淡然好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盼盼被一声‘娘子’撩动了心,以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她身后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但是嘴上却不服软,“我就是狠心的,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给你饭吃。”
“任凭发落。”男人不满足两只小手,渐渐往她身上凑去。
眼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盼盼知道新婚洞房夜有些羞人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些慌乱,身体往后一靠,拨弄着垂下来的头发乱扯道:“那个,那个沈凌今天有没有来?”
虽然邹胥知道她八成是因为不好意思了,但是新婚夜谈论任何男人搁谁身上,谁都心里不会爽快,而且还是在这么暧昧的时刻。
“来了。”在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到,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喝了杯杯酒,留下礼物,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全程没搭理过他。
沈凌昨天在酒后的头痛中片片断断的想起自己撒的酒疯,记忆不多,但好巧不巧,在街上乱嚎和被打屁屁的事情全想起来了。羞的直跳脚,心里一直觉得这就是邹胥的阴谋,全然忘记是他自己要的酒。这种丢人丢风度的事情又不能讲给沈海听,自己生着闷气在被子里闷了一天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