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她觉得像条咸鱼,在翻身的路上被煎的两面金黄了,最后她实在是难受的撑不住,开口唤道:“晏憷~晏憷~”她已经用了十分的力气,喊出来的声音还不如老花中气足。
床上并没有动静,玉姝想再吼一声把他震醒,但是刚才两句耗尽了她大半的气力。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这下真的成了咸鱼了。
昏沉的脑壳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嗓子里如同有沙粒般卡在里面刺她。这种感觉她不禁想起当年被雷劈的日子,那时候她全身的毛大半被烧秃了,剩下来的小半变成了卷毛,她是躺着疼,趴着疼,坐着也疼,哪哪都疼。
就在她准备好自生自灭,成为
要吃肉
这时毫不知情的晏憷正在外面喂鸡抱兔,哎,他现在已经沦落为竹坞的饲养员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这里费劲心思投喂,里面的人却想着怎么不依靠他。
看到地上的菜叶子,老花和小白埋头苦吃,天气寒冷,它们要养养膘啊。
喂完食,晏憷才回到灶房,把剩下的粥加热吃了。
晚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吃完早饭晏憷便回了房。睡之前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她睡得正香,盖了两层被子,脸上出了一小薄层汗,嫌热无意识的把胳膊伸了出来,晏憷强制性的把它们塞回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掖掖好,才满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