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直觉不太对,摸着镶嵌在镂空三角形中琥珀问:“有什么问题吗?”
结果凯雯也愣住了:“你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什么?”
“啊~”凯雯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不过这件事不该由我来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发现,或者让那个人告诉你。”
尤尔:什么乱七八糟的?
星预花期稍纵即逝,寻常手段难以获得,它的不可得性赋予了它特殊的意义。
星预花的花语:用最短暂的花铸造永恒的囚笼,以爱之名禁锢你。
但是真正的爱又哪会是一方的一厢情愿就能获得的呢,不过是双方的相互挟持罢了。看似可怖的内含,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能体会到里面的纯粹而浓烈的情感。
虽然尤尔看起来并不清楚,但这不重要,两人之间的秘密情趣,他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天气逐渐寒冷,村民们都披上了厚厚的大衣。
今天老板休业,尤尔计划去看望佩佩女巫,在经过宿林房间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着的喘息。
不会是发病了吧。
尤尔有些忧虑,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
两方视线交汇,意象中的发病没有出现。尤尔愣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往下偏移。略微凌乱的针织衫上,袖口半卷,露出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青筋浮现。
接下来的画面完全超出了尤尔的预计,大脑突然空白,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门“碰”地一声关上了。
尤尔立在门外,脸上一片迷茫。
他刚刚看见了什么?宿林他在,他居然在
尤尔转过身,手脚僵硬地走到客厅,姿势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
房间里的可是宿林啊,宿林也会做这种事吗?
狼族向来开放,某些事他也见过一些,一个人的两个人的甚至多个人的,他们总是旁若无人。
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一旦他把宿林厌世冷淡的脸按上去,就感觉到浓浓的违和感,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尤尔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觉得吵闹,哪里违和呢,因为宿林一看就不像是会沉浸这种事的人啊,反差太大了。
唔,不过仔细一想,就是因为反差才会不不不,尤尔你在想什么,快住脑!
没等他从乱糟糟的思绪中走出来,房间门从里面打开了。
宿林穿戴整齐,面上一派平静,没有一点被撞破的尴尬和不自在,仿佛刚才只是在喝一杯水。
尤尔木着脸,视线往宿林身上飘过去,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又触电般移开。
他全身的感官高度集中,敏锐地察觉到宿林在向他靠近,脑海里的画面又翻了出来,在宿林触碰到他的那刻,身体快过脑子猛地往后一退。
原本宿林见尤尔快从沙发上掉下来,想过去拉一把,没想到尤尔反应如此之大,近乎是落荒而逃地躲到了另一边的沙发。
尤尔把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埋进沙发里,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只露出两只红得滴血的耳朵,他快要窒息了。
宿林俯视鸵鸟状态的尤尔,眉梢皱了一瞬忽然松开,福至心灵。
尤尔感觉沙发往下陷入一段,抬起脸宿林已然逼近。
温热的呼吸和过于贴近的距离让尤尔不自觉紧张,对方的手就要往他的裤带伸去,尤尔一惊连连后退,就差把自己塞进沙发缝隙里去:“你,你要做什么。”
宿林停住了手,见状尤尔松了口气,还没放松完全,对方用更加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摁住了他。
“宿林!”尤尔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制止他。
耳垂越来越热,热气一路从四肢积聚到头顶,轰得一声炸成烟花,他的手臂因为羞耻而泛红,几乎要挡不住宿林的攻势:“不,宿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