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通天一口拒绝了:“韩大人是文臣,如何能与魏将军匹敌?不如你我一战,一分高下。”
魏江摇头:“今日本将军不欲与关将军一战,只要韩榆。”
越军最后,火药军指着魏江骂骂咧咧。
“武将欺负一个文臣,真是好不要脸!”
“这是激将法,大人您别管他!”
韩榆在两千火药军前负手而立,遥遥看着年过五旬却依旧膀阔腰圆的魏江:“魏将军坚持一战,本官如何能拒绝?”
火药军们大惊失色:“大人!”
韩榆回过头,温言宽慰道:“放心,我一定全身而退,再不济我不是有你们吗?”
这话说得火药军老脸一红,眼睛也跟着红了。
“大人
”
韩榆轻轻摇了摇头:“事关大越的颜面,不能让大魏觉得大越人是胆小如鼠之辈。”
而且,他也有些旧账要算。
关通天几次三番拒绝,魏江坚持己见,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
“关将军,韩某愿意一战。”
关通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只低声叮嘱:“小心为上。”
韩榆回以一笑。
魏江的武器是长枪,韩榆便也选择长枪作为武器。
手持长枪翻身上马,韩榆策马上前:“魏将军,还请赐教。”
魏江不作声,七尺长枪直奔韩榆的要害刺去。
韩榆以枪为盾,一挡一挑,直刺魏江面部。
两人大战数十回合,金属锵鸣声不绝于耳。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魏江被韩榆击中胸口,吐出一口血沫,眼神阴狠地锁住他。
“韩榆亦然。”
长枪相撞,二人同时策马退开。
魏江调转马头,长剑上有鲜血滴落,是韩榆的血。
“之前没能弄死你,今日必要你命丧当场。”
韩榆无视右臂深可见骨的伤口,风轻云淡一哂:“莫非狂妄自大是位高权重之人的通病?”
梅仲良是这样。
眼前之人亦然。
“废话少说,看枪!”
魏江提起长枪,直逼韩榆面门。
眼看到了跟前,却一个虚晃,手如闪电般从身下取出一巴掌大小的长筒状金属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