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惨叫,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飞出比武场,落在闻讯赶来的梅仲良等一众军中将领的面前。
这一刻,空气都凝滞了。
在众人呆滞的注目下,韩榆拱手抱拳:“承让。”
梅仲良沉下脸:“韩大人,你这是在”寻衅闹事吗?
“另外。”韩榆抬起右手,“这就是朱校尉迎接本官的方式?”
阳光下,一枚刀片闪闪发光。
“这就是朱校尉迎接本官方式?”
年轻尚书的嗓音彻骨冰寒,一如他的眼眸,不带丝毫温度。
他的手中,是一枚锋利的刀片。
众人目瞪口呆。
“什么意思?”
“朱校尉打不过韩大人,就想用刀片伤害他?”
“这些字我都听得懂,合起来怎么我就不明白了呢?”
“嘶——这事儿麻烦了。”
韩榆孤身一人站在比武场上,气势却抵得上千军万马。
长指翻飞,便将那作案的凶器纳入袖中。
“技不如人就使阴招,大越的校尉什么人都能做了?”
全体将士:“!!!”
好、好歹毒的语言,但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赢得漂亮,输得坦荡。
朱校尉完全没必要为了面子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反而让自己沦落到现在里外不是人的境地。
而另一边,跟过来看热闹的火药营士卒也惊呆了。
过往半个多月的相处,在他们的印象中,韩大人温和有礼,如同一块质地上乘的温润美玉。
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样锋利冷质的韩大人。
从头到脚包裹着坚硬的寒冰,平等刺伤每一个人。
火药军们开始感觉到恍惚和迷惑。
真正的韩大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温润如玉,还是热面冷肠?
他们不得而知。
或许只有韩榆本人才能给出答案。
“大敌当前,不团结一致抵御外敌,反而加害一个手无寸铁的文臣,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梅
仲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