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兄,小美人下战书了,你别丢男人的脸,水酒一杯敬佳人呀!”好个狂傲美女。
东方无我目不转睛的道:“女孩子家别太自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对对,天外天还有神仙,你还是乖乖地陪哥哥喝个痛快,免得自讨苦吃。”每朵花儿都该好好怜惜,管他香花、毒花。
“人外人,我一刀了结,天外天,我一掌劈开,谁敢挡。”神佛让路。
“好个骄傲女子,硬是要得呀!东方兄,你小心她一张口吞了你。”吓!小生怕怕。
“你太自大了,不过深得我心。”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拜托,你们是打不打?公子我等得好心焦,你们当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闭嘴!”
“住口!”
两人四道冰冷视线一射,白衣男子呐呐地扬扇讪笑,“好、好,我不杀风景,你们不用同仇敌忾的用眼刀砍我,小生受伤甚剧。”
他伤得好重——面子。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局外人本来就是摇旗呐喊敲敲边鼓,他们不理会也就算了,何必有志一同的怒目相视,害他心头狂跳。
“你朋友?”沙琳娜眼泛杀意。
“不算是。”酒肉之交不值一谈。
“喂!我们可是生死至交,瞧你的口气多生疏。”倒抽了口气的白衣男子脸色一白,生怕血一般的长鞭往他玉肤俊颜问候。
“世上的野狗真不少,不介意我宰条下流大省得吠声扰人吧?”吵。
“不要呀,我天性纯良,上有老母,坏事不为,恶事不做,你千万要高抬贵手上见死不救,什么朋友嘛!
东方无我无所谓的扬起手。“请便,不打扰姑娘杀狗的乐趣。”
“东方无我,你……你没良心呀!”还真让,他存心要人难堪吗?
“得罪了。”接着鞭子一扬。
看似文弱的白衣男子拔空一跃,险险地避开破空的啪响,只躲不还手的束窜西闪,他是轻功练得精,方便逃命用。
一鞭未着,沙琳娜的紫眸迸射出邪异光彩,妖魅得令人心生畏怯,仿佛夜叉手持夺命金铃催魂上路,一刻不得停。
“小……小姐,有官兵……”气喘吁吁的小果子扶着房门急报。
眼一凛,她收回红鞭。“走。”
“她该不会是个贼吧?一听到官兵两字退得可真快。”好可惜,少看了一场戏。
气定神闲的葛王爷逢凶大爷嗑着瓜子,斜躺在花魁怀中,十分享受她的殷勤招待饮着薄酒,不时咬咬她葱白的小指。
嗯!香气袭人,妍媚可人,这才是美人窝嘛!令人乐不思蜀。
刚才那个妞太辛辣,呛得他浑身不舒服,仿佛走了一趟冰火夹攻的死之谷,一身伤痕累累地拖着老命求生,现下终于饮得一杯甘泉。
他斜睇一眼,楚腰纤细,软玉温香,偎红倚翠乃人间一大乐事,无边的风月醉人胸怀,略微补偿他“受惊”的小小心房。
女人喀!不就是蒙语媚言、柔腻销魂地服侍男人,瞧这裁云的手心多嫩呼,抚着他的俊容时是多么温柔、贴心,令男人流连忘返。
尤其是凝脂般的丰胸,枕起来的感觉似神仙,要人不心猿意马都很难。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