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还要吗?”
楚流青很努力地包着眼泪,不让泪水流出来:“不要了主人。”
“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姜渔懒得再给他一点儿眼神,转身往屋里走。
“可是,主人看不到小狗的话,就没有人能够给你解毒了呢。”
这次姜渔还没说话,褚弈先怒发冲冠,提起楚流青的领子就是一拳砸过去:“你还有脸说?他现在每个月都毒发,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归根结底,如果不是楚流青给姜渔下毒,他也用不着和徐晏书合作,指不定早就跟他老婆结婚了,现在就在哪个风光宜人的海岛上度蜜月呢。
说起来,褚弈对楚流青的恨意不亚于闻峋。
楚流青笑吟吟说:“可是,我看他毒发的时候,你们几个明明都挺开心的呀。”
此话一出,在场三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徐晏书脸色阴沉:“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
“够了。”姜渔的脚步停下来。
他回过身,冷冷瞥向楚流青。
楚流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上的血,眼眸金闪闪地发亮:“主人,他们一直都在骗你呢,只有小狗对主人才是最忠诚的。”
姜渔几乎被他颠倒黑白的说辞气笑了:“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多吗?楚流青,拉别人下水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楚流青脸上满是委屈:“小狗没有骗主人呢,那副药要分三次喝完,可主人才喝了一次就丢下小狗跑了。”
“光凭徐氏研究所里召集的那一群废物,就算再有十几年都解不了宝宝身体里的毒呢。他们自己明明也清楚,却一点儿都不告诉宝宝,真是太可恶了。”
他顶着一脸淤青和污血,神色却是完完全全的得胜者,微笑着看向徐晏书:“你说是不是,徐组长?”
徐晏书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姜渔目光定定:“楚流青,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流青挣了挣压在肩膀上的手,委屈巴巴地说:“宝宝先让他们放开好不好?离得这么远,我都没办法和宝宝说话了。”
褚弈眉眼一横:“你少在这里耍花样!”
“放开他。”姜渔下达了指令。
楚流青一脱离束缚,立刻便跟一只大型犬般摇着尾巴跑到了姜渔跟前,眼睛亮亮的:“主人亲小狗一口好不好?”
姜渔“啪”的一巴掌扇过去:“不说就滚。”
楚流青挨了巴掌,高兴程度不亚于被姜渔亲了一口,他笑容满面地道:“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小狗已经知道错了,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给你送解药的。”
姜渔二话不说朝他伸出手:“解药呢,拿来吧。”
“好哦。”楚流青羞涩把自己的手放到姜渔手里。
姜渔“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肿成菠萝的脸上:“你是不是有病!我问你解药呢!”
楚流青委屈地说:“我就是解药呀。”
姜渔:“你什么意思?”
楚流青笑眯眯的:“意思就是,喝我的血中的毒,要我的东西才能解开呢。”
他无法挣脱,只能驯服他们。
96
客厅里,投影屏上播放着精彩的动作电影,激烈的音效和打斗声不绝于耳。
姜渔抱着一桶香喷喷的爆米花,靠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纤白的手指时不时拈起一两颗放进嘴里。
而剩下三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他们各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时不时抬头交换一个眼神,心思没有一个在正在播放的电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