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是和姜渔一起睡的,褚弈觉得这把稳了。
然而姜渔歪头想了一会儿:“家里好像只剩厕所了,你要是喜欢也可以住里面。“
褚弈:“。”
褚弈义愤填膺:“这不公平,凭什么闻峋睡厨房,我睡厕所?”
姜渔一拍脑袋:“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你可以和他一起睡厨房,省得占地儿。”
褚弈:“”
闻峋:“?”
这下餐桌上脸色正常的除了一脸轻松的姜渔,就只剩下面带微笑的徐晏书。
他没有像褚弈一样问自己睡哪儿,只是安静平和地吃着饭,还时不时夹一辆筷子自己做的菜到姜渔碗里。
姜渔叫他来替褚弈,几乎就是默认晚上要他伺候了,他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说也不问,省得节外生枝。
奈何他不问,有人替他问,褚弈大着个嗓门道:“那徐晏书呢?他睡哪里?”
姜渔白皙的手掌撑着下巴:“他今晚上和我睡一起,至于后面唔,再说吧,我看阳台也挺凉快的。”
徐晏书:“”
他盯向褚弈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那张嘴撕烂。
徐晏书勉强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小渔,这样住会不会太挤了?”
言下之意,只要他一个人就行了。
但姜渔绞尽脑汁安排了三个人的住宿,到现在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啪”地一扔筷子:“是太挤了,这是我家,你们三个都睡楼道去。”
“”
三人彻底闭嘴了。
临近傍晚,姜渔身上的毒果然又开始发作。
只是经过了前两天的纾解,这次的症状没有前两次那么难受,姜渔的神智还很清醒,他对褚弈和闻峋道:“你们两个出去。”
褚弈和闻峋盯着唯一得到允许留在原地的徐晏书,皆是双目猩红。
姜渔才不管他们,他对徐晏书伸出两条雪白似莲藕的手臂,声音都像是被情潮烧软了:“抱我进去。”
像是忍受不了这残忍的一幕,褚弈率先带着一身杀气夺门而出。
姜渔扫一眼木头般杵着的闻峋:“你还不走?”
闻峋望着他,目光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他捏紧了拳头,手臂肌肉上浮起沟壑,却只盯着姜渔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