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沈让的监督下做完了,文砚修手都累瘫了,手掌绕了一圈的绷带此刻也脏脏的。
沈让给他擦汗,补水:“去我那冲个澡。”
文砚修没想太多:“嗯。”
沈让在这里有专属的休息室,单独但没有遮掩的冲凉间,花洒在上方,水淋淋洒洒落下来,文砚修刚把衣服换下来,沈让便走进来了,也没有太多的前戏,直接俯身亲下来。
特别深的一个吻,水流顺着头顶留下来,文砚修没什么出息的闭上眼,被推到边上冰凉的墙壁上,沈让摁着他的胸膛,手渐渐往上,虎口轻轻掐着他脖子。
文砚修的嘴唇慢慢的发热充血,口腔被迫打开,周围的空气逐渐稀薄起来,身体慢慢的沸腾。
他想要推开沈让,被他抓着放在他们中间,文砚修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混着水又混着不知道谁的唾液,乱成一团,很迷乱。
过了很久,沈让才放开他。
文砚修抹脸,把水关小点:“你生气了吗?”
“没有。”
沈让往前一点:“想要。”
“……在这里?”文砚修知道他昨晚忍得辛苦,如果沈让松口哄哄他,他估计就投降了。
“不愿意就算了。”沈让忽然笑了一声。
文砚修定定的看着他,笑得特别的漫不经心,刚才耳尖下去的温度又重新上升,他想了想翻过面,双掌抵在冰凉湿滑的浴室瓷砖上,侧脸看过来时,眼角上挑,语气轻淡:“一次。”
身高原因,文砚修微微垫起脚,他想到什么:“还没洗澡呢。”
“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沈让从身后咬他的耳垂。
冲凉间是半开式的门,能直接看见休息室的长椅,本来就是专属一个人用的,所以离房门也很近。
门外传来陆陆续续的脚步声,随着水声混入文砚修的耳朵里,他呼吸瞬间有些紧张。
沈让哄他,拍着他的腰:“放松点。”
文砚修低低的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沈哥,方总叫你休息完了去三楼找他。”
沈让关小花洒的水量,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待那人走后,重新将水压调回来。
可能是因为只承诺一次,所以沈让格外不放水,比上几次都要更狠。
沈让的手指放在文砚修的嘴里,搅动唾液:“嘘,这里太安静了,隔音不太好,你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一股酸涩难以控制的感觉挤在膀胱处,前所未有的想上厕所……
文砚修换了个角度,被沈让抱着,他脸色泛着红,难以启齿,声音小得被水压覆盖:“我,我想上厕所。”
沈让却好似没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