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砚修很快就让他想起来了:“今天是你的农历生日。”
沈让明显顿了一下,他一年不过两次生日,所以文砚修提起时,他还考虑良久。
文砚修其实也没有过两次生日的习惯,“前段时间你生日,你还忙得在公司留宿。”
忙着给项目收尾,吃了一块临时在面包店里买的三角蛋糕,虽然大多数都进了文砚修的嘴里。
浓稠夜色不及文砚修的暖语融融,沈让问他:“你这是想补偿我?”
“我没有准备惊喜礼物。”文砚修拉着他的手臂,整个人搭在他身上,“就是想跟你待会儿。”
沈让将他拽在自己怀中,贴在耳边提醒他:“文老师,已经过了零点。”
文砚修感觉耳朵痒,稍微缩了下脖子,想了想:“那我也是我们在一起吧
他们没有按照原路返回,因为看不清路,手电筒也没电,摸摸索索的好不容易回去,文砚修拍了拍他的手臂,指前方,两人看见大本营里亮着微光,走近一看还有人没睡觉。
方南嘉举着手电筒转过身,咬牙切齿:“你们干啥去了,打你们手机都没人接,我差点就报警了。”
方南嘉顿了一下,看见沈让背着文砚修,两人一脸狼狈的样子,“丛林大冒险?”
文砚修落地,走过去解释说:“下来的路没信号,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方南嘉不理他们,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算了,你们继续玩,我先睡了。”
他们的睡袋是拼在一起的,不过刚才在山上弄脏了,沈让也就破罐子破摔,睡了再说。
着实是累了,不管环境如何,一躺下直接睡过去。
醒来时天光大亮,文砚修掀开往外一看,发现阳光晃眼得很,看见公司的同事已经玩了好几轮游戏,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人竟然犹如长眠不起那般,一点被打扰的迹象都没有。
两人起身去洗漱,回来时被邀请着玩飞行棋,不过这个是要有惩罚的。
虽说他们是单独行动,但不免也会一同参与,到底是人多热闹。
沈让摆着一张近乎冷漠的脸,抓着红色飞机将他们吃的一干二净,一点都不留情面。
有同事悄悄在文砚修耳边说,以前沈老大从来不跟他们玩这些幼稚小游戏,现在都变了好多。
文砚修笑了笑,想起沈让的自审,问她,这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当然是好的。”
轮到文砚修抛骰子,这个数刚好能在半空中将沈让的红色飞机撞回去。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着,赶紧把沈老大的飞机打下去。
文砚修如他们所愿,撞掉沈让的飞机,忍俊不禁的抱歉:“你又要重来了。”
不过不是所有的游戏都要参与,沈让更喜欢带着文砚修去周围的山峰的走走,陡峭的,平缓的,各种上坡下坡的,跟爬山似的,不过总能找到一些很奇妙的打卡景点,他们也拍了不少照片。
野营只有三天,最后一天啥也没玩,光收拾了,在太阳快落山的那一刻,夕阳斜晖,晚霞漫天,他们在这样的背景下来了张大合照
回去还是沈让开车,但由于中途接了个电话会议,就变成文砚修来开。
先去市中心把岩岩接回来,跟简柠打了声招呼后,他们才到家的。
到家后,文砚修想起刚才的电话会议,问他:“接下来会很忙吗?”
他已经在放暑假了,平时也没什么事做,但沈让不同,他几乎没有假期可言。
“忙不忙都有时间抽空陪你……”沈让顿了一下,因为岩岩正盯着他看,咬牙切齿的发出磨牙的声音,眼神有点怨气,估计是觉得他们把他放在别人家里,不爽。
沈让接着说:“还有岩岩。”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后,沈让刚洗完澡出来,让他陪着去打游戏。
文砚修将手机放下,站起来跟着去另一间房间,手柄都准备好了,一坐下他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得空。”
沈让答非所问:“这是方南嘉设计的新游戏,你玩一下。”
文砚修打游戏不灵光,有些紧张的问:“很难吗,我会不会拖你后腿。”
“不难,游戏玩法跟消消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