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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花园喝完酒,穆茗死缠烂打地缠着穆郁来到主卧室。
借着酒意,穆茗抢先占了床榻,仰面躺在床上,穆茗的睡衣滑落露出大片引人面红耳赤的春·光。
“……”穆郁看都没看一眼,独自走近浴室沐浴。
浑身都是恶心的信息素,穆郁感觉满身都是针扎般的不适。
老东西为了算计他竟然连儿子都作为筹码,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瞧穆茗这副样子,估计今晚不得到点什么不死心。
“呵。”轻笑出声,穆郁穿好睡衣踏出浴房。
开门就是穆茗跌跌撞撞地跌进他的怀抱,就在穆茗要往后仰倒之际,穆郁一把将他捞起,随后动作不算温柔地把人甩到床上。
掐着oga脆弱的脖颈,穆郁附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醉得晕乎的穆茗,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肌肤,穆郁冷声问道,“不是悄悄搂入怀中入睡
“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穆茗看着跪在男人腿边的oga,脸色分外不好看,顾不得装醉的他盯着穆浔尨的眼神有些厌恶。
“如你所见。”修长的手指捏起穆浔尨的下巴,穆郁高冷的金色兽瞳宛如打量着一件物品。
“哥…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穆浔尨低垂着眼角,神情可怜又无措,他紧揪着男人睡袍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像一条被遗弃的小狗,“要不…郁哥我先走吧。”
说着,穆浔尨小心翼翼地缓缓起身,身影刚站稳,穆郁就一把拽住少年的手腕,手上略微使劲,穆浔尨身影一个不稳,跌进男人的怀里。
比穆郁还高的oga此刻躺在男人怀里竟毫无违和感。
平缓又富有动力的心跳声响在耳畔,穆浔尨作势受到惊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手无意识般环住男人劲瘦的腰,结实的触感又带着肌肤的柔软,穆浔尨眼神微暗,趁机揉了一把。
“抬头,看着我。”迫穆浔尨侧头看向穆郁,男人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自己脱光了,躺在床上。”
“……”穆浔尨的身子一僵,睁大的蓝眸满是不可置信,耳尖的绯红一直染到后颈,他小声道,“…郁哥……”
男人腰间揪着睡袍的手微微使力,暴露出少年的某些心思。
饶是穆浔尨都没想到郁哥会说出这种话,心脏被冲击了一瞬,接着穆浔尨枕回男人的胸膛,唇角微勾,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暗自汲取穆郁的信息素。
“郁哥!”穆茗差点尖叫出声,手中的床褥被攥成一团,足以证明手主人压抑不住的愤怒。
穆家二少爷穆茗何时受过这种耻辱,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狠狠剜了眼躲在男人怀里的穆浔尨,穆茗整理好狼狈的衣服,腾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拳头紧握,眼角噙着泪,“郁哥,你太过分了!”
伴随着门狠狠关上的声音,穆茗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卧室。
“躺够了吗?”穆郁冷声睨着怀里的穆浔尨,冰凉的嗓音如坠冰窖,指缝埋入怀里人银白色的发丝,穆郁缓缓使劲迫使穆浔尨仰头看着他,“谁准许你这么擅自决定的?”
察觉到男人的愠怒,穆浔尨反而嬉皮笑脸道:“郁哥生气啦?”
“我只是气不过那个家伙,哥不是也不喜欢他吗?”穆浔尨缓缓移动搭在男人腰后的手,看似不经意间地揉搓着那处软肉。
“啪——”一声清脆。
穆浔尨带着笑意的脸庞被狠狠扇到一侧,顷刻便出现红肿的印记。
“滚下去。”
“好的,哥。”穆浔尨狭了狭眼眸,微笑着站起身,随后主动跪在男人腿边。
暗蓝的眼眸垂下,白皙骨感的脚腕映入眼帘,穆浔尨的指尖微颤,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