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
祁临心里好想了一些,却又见她献宝似的从那盒子里拿出一根木鱼槌!
“当当当当,还有它的好搭档!”她还献宝似的用木鱼槌敲击了两下木鱼,“你听,这声音多空灵、多清脆!”
祁临闭了眸,告诉自己不气。
可偏偏苏雅没眼力见的把木鱼槌交到他手上:“你也试试,没准还能加功德呢,反正你也闲得慌!还有,你不是信这些吗,没事多敲敲,算是给自己积点德,以后就不会碰上什么暗杀明杀这些破事了。”
听见理由,他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是又好气又好笑:“我谢谢你。”
“不客气。”她谦虚的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等待他敲响。
祁临不忍驳她面子,抬手敲了两下。
“怎么样,什么感觉?”苏雅迫不及待的问。
“心情舒畅,豁然开朗吧。”他敷衍。
“我就知道有用。”她得意的扬了扬眉。
看她喜上眉梢的鲜活模样,祁临又移不开眼了。
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很美,比任何精致的五官、妖娆的身段,都来得有杀伤力。
祁临搬出去住养伤之后,就没沾过她,正好也想的紧。
他眼神暗了暗,微微仰起头,嗓音也沙哑起来:“过来坐我床边。”
苏雅笑容逐渐消失,嗅出一丝不对劲:“你想干嘛?”
他不愿去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直接将人拽到身边坐着,扶着她艳丽的脸,吻了下去。
祁临好像是发现了苏雅讨厌被人亲吻这件事,所以故意使坏,每次都要这样吻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偏偏又很会吻,舌尖轻而易举的就能撬开她紧闭的齿关,与她的小舌相逐,交缠,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让她不得不因缺氧,醺醺然的沉溺其中。
她和沉从彦都没这么激烈的吻过。
一吻休止,祁临喘息着腻在她幽香的颈窝里:“今晚,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