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手机信号,包括我的手机信号,我们身处风景区,周边多的是人多的是各种ip。简单来说就是鱼龙混杂,方便检测我们系统的可靠性。以及伪装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粒沙子混进沙堆中。”
田誉表示自己懂。
毒死乾兴帝黎昱的是慢性毒、药,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迹在衣食住行中。还特别讲究呢。分开是没有毒的,得合起来。
食物配合熏香,送走皇帝也轻轻松松。
回想着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斗争,田誉垂首看看手机,催促黎旻这个未成年去睡觉。
“仲父,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
“让你爸指定的保姆给你讲。”田誉抬手扑棱了一下黎旻的脑袋。
黎旻委屈的扁扁嘴,但瞧着田誉目光杀气腾腾的盯着手机,还是捂着受伤的手腕,气哼哼的瞪秦珏。
秦珏磨牙:“想听什么故事?”
“你跟盛霖祯为什么结婚?”
秦珏下意识的看向田誉,见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像是关心最新的舆论进展,手慢慢的捏紧成拳,解释道:“你那个大外甥跟你生物学意义上的爸爸一样是精神病。得不到田誉,就想让田誉当初的戏谑成真。”
闻言黎旻不信:“仲父戏谑什么了?你就算死了,挫骨扬灰,那也是我仲父不要的东西,不能属于其他人。”
“你学点正常用语行不行?”
“你说啊。”
“当初参加柏家宴会,田誉自己亲口说的,直接搞个狗血三角谣言。”秦珏看着满脸傲然,但手却捧着小乌龟的黎旻,来来回回深呼吸许久,才沉声解释:“我就算是不作为,但从高中开始不也一直拦住盛霖祯这个神经病接近田誉?”
田誉听得这话,眼眸幽幽的盯着秦珏。
柏家见到盛霖祯这个神经病后,秦珏的表现也是有些神经病的,但“替换”哭泣的场景还是有点实质性的作用。
只是可惜。
秦珏永远不会正常合理的利用霸总优势。
当腹诽的话语闪现脑海时,田誉脸一黑。
可能万岁龟太过震撼了,让他也不得不正视些过往。越回想,倒是能想起秦珏某些天真的念头,比如还跟黎旻旁敲侧击询问言官,比如秦珏还敢开口埋怨他九千岁没有坦诚布公,比如……
花式找死着。
但就没在某些方面找死过。
以致于他现在耳畔似乎能回荡着一声低沉似乎又带着些魅惑的“反抗”,田誉咬牙止住某些酣畅淋漓画面的回想。他轻轻嗓子,喑哑着声:“秦珏,有没有可能你拦着盛霖祯并不是对田誉的保护,而是你自己自我感动的英雄行为?”
“田誉,我……”秦珏狠狠吸口气:“我若是自我感动,想着你回心转意,我跟盛霖祯对外官宣干什么?”
“我说过我爱你,但我更爱自己爱自由。所以我一切筹划都是为自己而战。”秦珏边说眼角余光扫着黎旻受伤的手腕,字字铿锵有力:“我不会让自己被神经病控制命运!”
若是从前琢磨过自己的命运琢磨过田誉的命运,尤其是五险一金都没有的世界让人害怕。现在知道黎昱这个神经病作风,连亲儿子真当宠物养着,植入的芯片虽然最高等级,但方式方法也像是植入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