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问。
夏芷言:&ldo;
&ldo;也不是不行。
她声音很小很小。
江南溪认真地问:&ldo;很不舒服吗?
&ldo;我以为是高兴得流了眼泪。
&ldo;是我误会了吗?
夏芷言:&ldo;不要问这么清楚!
做什么都要问,做了也要问。
问问问。
她家小孩是蓝猫三千问吗!
江南溪正色:&ldo;当然得问清楚。
&ldo;姐姐,这些事情也要好好说清楚的。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不需要觉得害羞,不管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ldo;好吗?
夏芷言望着江南溪:&ldo;什么都可以接受?
江南溪:&ldo;当然。
然后,江南溪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
当她躺着被蒙着眼睛,两只手被柔软的丝绸邦于身前的时候,她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ldo;别动。
夏芷言打了下她。
江南溪什么都看不清,人有点慌。
&ldo;姐姐‐‐
夏芷言:&ldo;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接受。
&ldo;我‐‐
江南溪没话说了。
她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
夏芷言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南溪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夏芷言比她年长带来的经验吗?
她被控制着,世界是黑色的,但也没有彻底黑掉。眼睛上的那丝绸暗暗的,隐隐可以透出一些光影,借着光影,能够模糊地瞥见夏芷言的模样。不清晰,不仔细,只是糊糊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