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蹒跚走过来,道:“既然来了,就上一炷香吧。”
他慢慢的走过来,走向飞羽。
他知道飞羽是祁丹椹的贴身仆从,所以要将纸钱、香烛等物交给飞羽。
飞羽习惯性的去接那些物品。
啪嗒一声。
老叟手中的香烛、香、纸钱等全掉在地上,将地面的灰尘溅了起来。
在纸钱中夹杂着一把锐利短匕首。
老叟捂着剧痛的手肘瘫软在地,哎呦呦的哀嚎着?。
飞羽看到锐利匕首,猛然反应过来,抽刀架在老人脖子上:“谁派你来的?”
老人刚刚是故意将纸钱、香烛等递给他,而他也条件发射性的去接。
或许老人看出,他是四人中武艺最高的。
就想先将他刺伤。
祁丹椹保持着按压袖中暗器的姿势,道“老伯,看在你?为我外?祖父守墓十?多年的份上,我没有用毒针,你?若不?说出你?的目的,今日这里会再多一座坟。”
在老伯将纸钱拿出来的那刻,他就知道老伯有古怪。
一般人祭奠,香烛、香、纸钱是相当的。
而老人抱着的纸钱尤其的多。
且香烛、香是粗糙劣质的,有陈年污垢,像是上一次祭奠没有用完,放在屋里受了潮的。
而纸钱却是崭新的,像是刚买的,是京都城一般人家用的纸钱。
老人下山不?方便,可见那纸钱并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能买得起的。
老叟捂着麻痹的手,痛苦哀嚎:“不?是我,不?是我,公子,我……”
他满面愧色道:“我实在是没办法……他们拿我孙子一家的命威胁我,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就这一个孙子……虽然他不?孝,不?成器,把我赶出来了,但我就一个孙子啊……”
嘟嘟嘟——
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宣瑜从茅草屋里拄着手杖,从容走出来。
这座山间茅草屋地面是泥巴地面,因而他手杖敲击声变成了嘟嘟嘟,而不是京都长街石板地面的哒哒哒声。
他阴柔笑着?,望向祁丹椹,道:“见到本王,你不觉得惊喜吗?”
山野间埋伏的刺客们也涌了出来,迅速将这座庭院包围。
祁丹椹想通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尝试谈判道:“肃王殿下,先帝去世?前曾留下遗诏,让太子殿下宽宥您与梁王殿下,所以太子殿下还未曾褫夺你们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