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通知雷鸣找卢骁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他今天非要好好开开荤。
他爹娘是不敢上锦王府问罪的。
所以他乐得逍遥。
恰好云旗与钟毅也住在锦王府,索性就叫左夏右一冬一起,大家讲讲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整个锦王府,就宣瑛的院里景色最宜人。
他们往日兄弟间相聚,都是在宣瑛的院落中。
因此这次来,他们也没?将自己当外人,就在宣瑛院里煮了古董羹。
他们本想等祁丹椹与宣瑛回?来一起吃。
等着等着就饿了。
于是打算先吃。
沈雁行抿了一口?酒,感慨道:“当时被折磨得半死,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看魏家人那残暴的手段,怕是连断头饭都不会给我吃,我当时在想死前能喝一杯醉琉璃的桂花酒,我也满足了。后来见到雷鸣,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被救出去之后,御医看到我的伤,一筹莫展,我以为自己会死呢,就找御医要桂花酒,我爹娘非不给……这一口?想死我了……今天谁都不能跟我抢……”
雷鸣附和道:“看你重伤成那样,我也以为你要死,我连帮你冲喜的人都找到了。”
沈雁行品味着杯中酒:“冲喜?”
雷鸣点?点?头:“是啊,殿下在战场上身受重伤,九死一生。祁少卿亲了他,答应跟他在一起,在他昏迷时,祁少卿说什么要陪他过以后的日子,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反正就是祁少卿答应殿下陪他走以后的人生,之后殿下就好起来了。你看他恢复的多快。所以我给你找的冲喜的人是按照祁少卿的生辰八字找得,也是个男的……”
沈雁行一脚踹在雷鸣的腿上:“滚犊子。”
雷鸣的腿没?事,他被打断又接上的腿疼得不行。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祁丹椹与宣瑛回来的声音。
不等他们将提前备好的碗筷给两人摆上来,就听到极其难以言喻的亲吻声,衣服稀疏摩擦声,以及两人说话的喘气声。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
咯吱咯吱——
不堪重负的门开了。
他们看到两人衣衫不整耳鬓厮磨。
两人也惊愕的看向他们。
云旗惊呆了下巴,半晌才道:“他们……男的跟男的……”
钟毅立刻捂住他的嘴,然后捂住他的眼睛:“你还小,闭嘴。”
祁丹椹连忙掩好衣衫,只是他身上衣服早就被撕的七零八碎,外裳也被扔在院落外的花圃上。
现?在他只穿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里衣。
宣瑛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挂在身上。
两人身上、颈脖处都有奢|靡的红痕。
沈雁行尴尬咳嗽道:“不行了,我伤得太重了,我要回?去?躺着。”
卢骁连忙道:“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