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头、强头兰是慕容春秋和战铁兰年少时期互称的别名,他们都很硬气,谁也不让谁,针锋相对的互别苗头,谁恼羞成怒便称对方的别名,将那人气得原地跳脚。
“我是为东北百姓谢你和雍王,因为你们,战家铁军没有四分五裂,仍屹立不摇的守护东北疆土。”战家军可以没有战家父女,伹不能失去为百姓一战的信念。
其实打从看到到李英、张岚的那一刻起,乔立春突然有种直觉,慕容春秋已认出她来了,但她不想深究或去证实,现在的她已是全新的人,拥有全新的人生。
所以她不哭,她的眼泪只能流进心底,人不能踌蹉不前,要勇往直前看着前方,将路踩出来。
“你……”他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战铁兰”,伹他问不出来,看她此时有夫有子的和乐样,他不忍心破坏,也许这样的日子才是最适合她的。“对了,我要走了。”
“走了?”他要去哪里?
莫名地,她心里有一丝不舍。
“你家那口子的白眼呀,瞧见了没?多么阴沉、多么险恶,好像我吃了你们多少米粮似的,哼!他也不想想从我身上挖走多少银两,将我这人从头到尾都利用了一遍,最后连骨头也不留下,他去当奸臣肯定留名青史。”还是恶名昭彰的那一种,骂声不断。
“我再奸也奸不过你,你的确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药厂还没选好地呢,你就先下手为强坑去三成分红,你只出银子不做事,我等于是给你干活的。”一旁的韩重华冷冷反驳。
“呸!有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吗?”要不是看在其人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劳心劳力的出钱出力,这家伙他哪位呀!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你就作你的主人梦,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分红扣下来。”反正他不缺银子。
“抢我银子形同杀父大仇,你要与我为敌吗?”慕容春秋桃花眼一横,冷冷射出寒光点点。
韩重华笑了笑,“不如,让我女儿认你作义父如何?扣下来的银子就充当零花钱了。”好大一笔钱哪,够他女儿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他一挑眉,继而咧嘴大笑。“化敌为友?好,我的女儿,日后嫁妆我准备一份,没有十里也有九里红妆。”
“是义女。”韩重华纠正。
女儿呀!这人钱多人傻没脑子,你就勉为其难抱这棵大树,等日后他成为储相、皇帝近臣,让他给你挣个县主、郡主封号。
“你是不是在心里腹诽我?”
立刻一脸耿直的韩重华双手一摊。“要是你早生贵子我还能和你结个儿女亲家,日后我女儿的亲事也就不愁了。”
一听,他面色一黑。“你够狠。”
一刀毙命。
明明知道他心中属意是何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拿孩子来剐他的心,让他既羡慕又嫉妒地想把其人宰了,占他的家、睡他的床,把他的女人夺过来。
“客气、客气。”韩重华忽然压低声音往慕容春秋耳边凑。“要走赶紧走,少拖拖拉拉,别人的女人不要觊觎。”
“你……”他竟敢威胁他。
“娘子,摆一席离别酒送他远行吧!一个人孤家寡人怪可怜的,我们总得尽尽朋友情谊,瞧他一脸感动的装别扭呢!”韩重华这逐客令下得又急又狠。
心够黑呀!这么给他下黑手。“此行前去东北,怕是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你家娘子有空不妨到东北走一走,我当东道主一尽地主之谊,让她一游……旧地。”
“死慕容,你当我死了不成……”当他的面勾引他的妻子,还闬她最在意的东北形势作为诱因引诱她。
此仇不共戴天!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上门要抢孩门外一阵喳呼,一名神情慌张的小厮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