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自在乡野,悠然见南山。官场浮沉总叫人。”钟幸的手指在桌上轻敲,“假脸相待,装的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本什么样了。”
裴夫人想到了他们在定都的生活赞同点头:“钟大人说的极是,想来你们是来见将军的,我已唤彩月去叫将军了,想来这个时候就要到了。”
裴夫人话音刚落,门就从外边被人推开。彩月低着头等男人进屋后又默默将门阖上退远了。
裴长虹看到两人的第一反应也是挑眉打量,二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大大方方任他看。或许是在燕州的原因,钟幸觉得裴长虹眼神中戾气不多更多的是好奇。
果然,裴长虹第一句就是:“你们二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讣告早就传遍定都了。”
钟幸笑而不语,裴夫人就在一旁和裴长虹解释,裴长虹也就熄了探究的心思。他往椅子上斯斯文文一坐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都没想重入官场,如今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钟幸:“只是来看看。”
“只是看看而已么?”裴长虹制止了裴夫人离开的动作,握住她白净的手继续说,“你是想问三年前我和阿古达瓦的事儿吧?”
钟幸笑了笑:“将军神机妙算。”听到钟幸的话,裴长虹扬起眉,看着十分得意。不过钟幸话锋一转,“但是。”
裴长虹的眉毛就落下来了:“但是?”
钟幸指了指门外:“我们一路走来看见了燕州重焕生机,我就知道不用再问。比较对裴将军来说,燕州才是真正的家不是吗?”
裴长虹感慨长叹:“是啊。我在燕州吹到了自由的风。”
而后裴氏夫妻力尽地主之谊,带着钟谢二人好好看了如今的燕州城。不多时华灯日上,在灯光喧嚣间,裴长虹看着二人忽然开口:“二十四年如流水,忽然而已。转眼我已到了不惑之年,人生长短想来我也能说上两句。”
钟幸、谢微白两人目光落到他身上,等着他继续说。
“四十年对人来说很长,但对于不是人的……”他迟疑了一下,选择略过这个地方,“不过弹指一瞬。”
听到这儿,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裴长虹发现了两人的不对劲,甚至猜出来了二人如今的身份。
裴长虹认真地看向两人:“无论如何,你们都算我裴某人的朋友。没有你们将我与阿古达瓦拉线,燕州或许还会经历一次战火。”
钟幸摇摇头:“我二人只是个引子,重点还是你们二人心怀百姓,敢赌。”
谈心之后,几人就一同回了裴府。裴府已经为两人备好了房间,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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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两间,xql要玩小把戏。(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