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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眼见着这一幕,徐州一的舌头都在打颤,他捋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回答:“好……好,我今天,不对,我马上给您立好牌位给您上供。”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男人,想要伸手比划些什么,但由于肢体过于僵硬倒显得他的动作不伦不类,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的面容恢复正常,他笑着看向徐州一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那么徐大人,我等着您的好消息。”说完,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堆青蛇。青蛇们扭动着朝四方游去,整个房间顿时到处都是蛇。徐州一看着这骇人的一幕,他张开嘴想要尖叫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叫出声。等到蛇都散完了,他才缓缓将捂住嘴的手松开。

高度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他直直摔在地上,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徐州一根本没管自己的仪态了,他嘴上一圈全都是刚才过于用力勒出的红痕,他微张着嘴,翕拉着眼皮,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气。他想,真的是差点就死了。

忽然,他感到腕间一凉,好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他手附近游动。他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紧绷,他很不情愿地僵着脖子将自己的视线一点点挪到手腕附近。他以为自己会看到青蛇,但他想的太简单了。

那是一种多么可怖变态令人作呕的玩意儿啊。只消一眼就能让徐州一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五星乱晃。他看见那怪模怪样的东西对自己笑了,紧接着他听见一道不知何方传来的声音“这是我的模样,不要弄错了。”

然后徐州一就睁开了眼睛从那场诡谲的噩梦中醒来。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害怕和恶心,浑身颤抖着动都动不了,还在不住地对外干呕着,嘴巴里充斥着恶心的粘液和酸味。也是先前中饭吃的少,没什么东西可吐,不然他得顶着一身呕吐物出门了。

谢微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略带诧异地看向徐州一,不理解他为何一觉醒来成了这副模样。但秉持着同僚间友好表面关系他还是意思了下询问徐州一如何,身体还好吗?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留在原地满脸凉意地看着徐州一。

在徐州一模糊恍然的视线里,他看着谢微白正襟坐在自己对面,即使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周遭那股清冷的气质自然出尘。

他说了什么?他在说什么?徐州一难受的很听不清谢微白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是问自己还行吗。但想着谢微白平时那冷漠淡然样,他心里无由的生出怨恨和嫉妒。

高门嫡子,父兄皆高官。他就是身上连一点功名都没有付推都能直接给了他员外郎的位置。而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自己堂堂一科进士努力了载才能够坐上,甚至付推用自己还是因为自己那废物哥哥!徐州一心中名为嫉恨的树木参天,对于对谢微白的嫉妒也不过是让这棵大树多生出几支枝丫而已。

毕竟他们不是同一家人,没有被时时刻刻作比较,没有被故意忽略故意用作衬托。并且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徐州一身上有功名,比谢微白多了几载的经验,人心也比谢微白拢的更多。他生长的地方让他早早学会揣度人心,而谢微白这种少爷哪里会懂呢?

徐州一这样想着,心情舒坦多了。连着看见那怪物原型后的恶心感也少了不少。

总归还是自己比这样的草包少爷强多了,不过是坐吃山空的玩意儿,哪里比得上自己能够振兴整个家族?他勉强压住自己的恶心感,抬头对谢微白露出一个怜悯温和的笑容,他温言感谢谢微白的关心。

谢微白看着脸色苍白努力打起精神的徐州一觉得挺奇怪的,用怜悯的眼神看自己真挺有意思的。该被怜悯的人不是他自己吗?愚人不自知而已。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垂眸点头算是应下了徐州一的道谢。

略过这个插曲,今天一日都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了,毕竟自己的阿幸也没时间来找自己。到了放衙的时候了,他左手扶住右手,右手手腕随意活动着,不时发出咔咔的声响。

今天除去早上看陈礼案子的时间,他整个下午都在批公文,笔杆子都快冒火了。谁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可以写。说是有各式各样的线索,叫人去了大理寺一查一问,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出门的时候和众人打完招呼他就坐上早就停好的马车离开了。在马车上他闭上双目小憩了会儿,人是肉体凡胎,总是会累。一夜未眠谁都是受不了的。马车匀速摇晃着,谢微白随着它的晃动缓缓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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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和同事小徐。

绯红的软纱摇晃着,无风自动。倏然一只雪白的手腕从中探出,而后又被另一只手抓了回去。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开心啊。”在一刻,你是我的。谢微白声音温软,双手圈住怀里的人,和身下的人紧密相贴。他好开心,说着,他低头蹭了蹭身下的人。

身下的人颤抖着手,用力抓住了身下的被褥。他的气息有些杂乱,平日温和的眼被染上情欲的红。钟幸小喘着气转过身和谢微白对视。

他那样温柔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一切。谢微白微微怔愣,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钟幸的脸,不再言语。

“想我?”他魂牵梦萦的那张脸温和地笑着,语气缠绵,但话却让他一下子梦醒,“可是我也很想我的师父呢。你是什么呀,无痕你想清楚了。你只是用来让我聊以慰藉的玩意儿而已,你怎么敢想我?”

“主人?主人?”连着叫了好几声谢微白都没有反应,车夫想着谢微白的吩咐,大着胆子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结果正好和刚睁开眼的谢微白对上视线。

他有些慌乱地将帘子放下来,止不住地告歉:“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掀开帘子惊扰了主人……”他心里惴惴不安,谢微白并不算一个好相与的主子,他这番行为是否会让自己丢了这份工作呢?

隔着厚厚的帘子,车夫的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谢微白仍然对刚才那个梦心存余悸,胸口心如擂鼓,脸上的冷汗仍然止不住的流淌。他喉咙干痒的很,喝了口凉透的茶水润喉,声音还是沙哑的但好在说得出话了。

他撩起袖子擦了脸上的汗:“好了,继续在这儿候着就是了。”谢微白说着掀开了帘子缓步走了出去。

听到谢微白说的话车夫才放下心。他乐呵呵地侧身让谢微白过去:“谢主子恩典。”

谢微白下了马车就往那处幽暗的小巷子走去。往里头走了约莫百来步,一个破旧的木门便映入眼帘。随着木门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谢微白开门进入。

早就有人得了消息候在门口了,见着了谢微白他便欢欢喜喜地迎了上去,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后她才开口:“贵客且跟着奴来,这儿路乱着呢,可别跟丢了。我们侯爷早就盼着和您见上一面了。”声音里满含雀跃,女孩儿虽未再开口,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到来的高兴。

瞧着对于定远侯再入朝堂的事儿他自己的人是欣喜的很。谢微白收回思绪,抬步跟上女孩儿。

跟着女孩儿绕过了三个院子后,她的脚步也停下了。

“侯爷便在这院子里面候着贵客呢,这里头我可就不便进去了。”说完女孩儿俏皮地对谢微白展露了一个笑脸。

“嗯。多谢姑娘引路。”谢微白点头致谢,心里默默添上一条关于裴长虹的信息,待下宽和。

谢微白打开门,这里头收拾的是有模有样的,院子墙头爬满了木香。这是冬日还不到木香开花生叶的时候,干枯的枝条贴在墙上为这院子平添了几分寂寥。

谢微白和裴长虹从未见过,所有关于他的认知都是从旁人或者从书上所知,但那些时候都隔得太远,他还是有些摸不准现在裴长虹性情如何。不过……谢微白想到门口的女孩儿,轻扣了两下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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