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他要是走了的话,应该会在微信上说一声。
所以人呢?
她边吃边走到卧室,一打开门,愣在那里。
付星正坐在她的懒人沙发上看她读了一半的书。
“付星——?”
他抬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回来了?”
“嗯……”她觉得有点怪,“你怎么在我卧室?”
“想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学习。”
“所以呢,我学的怎么样?”
“很好。”
“那你可以出去了吗?”
宋韫珍不太喜欢有人进她内殿。
付星摇摇头:“不要。”
她觉出他不对劲,走过去,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半蹲下来问:“你生病了?”
那人只是笑:“想象力,珍珍,动动你的脑子。”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宋韫珍摸上他的额头,“你怎么了?”
没发烧。
付星握住她覆着他额头的手,放在脸侧,低头亲了一口。
“继续猜。”
“你喝酒了。”
付星是清瘦硬朗的长相,平时看着老觉得脾气不好,此时脸颊泛着淡粉的样子十分有反差感。
体温正常,但手指所触之处好像在烧。
“猜对了。”
“有奖励吗?”宋韫珍不经意间语调温柔了起来,手指转而描摹着他的眉。
他抬头,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鼻尖蹭过手掌,拼命往上直了直腰,亲到她生命线于手腕消失之处。
她手一缩,抬高了胳膊。
付星露出委屈的神色,双手撑起身想要继续亲,不料却深陷懒人沙发里,整个人仰倒。
他笑了一声,微微侧了过身,整个身体缓慢地滑落到地板上,只有一只手扣在懒人沙发上,青筋分明地抓着一点布料,仿佛在紧紧抓着什么要紧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