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还能坐到哪里。
安楚随不敢看她,抿了下唇,才红着脸说:
“坐我脸上。”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做梦,有空害羞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安焰柔自暴自弃地想着,扶着床头挪了下臀部。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私密处时,她下意识躲了下。但大腿两侧牢牢撑住的手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反而把她又往下按了按,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正顶着自己的阴阜。
他的舌头是软的,接吻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那现在这样,也是某种形式上的“接吻”吗?
这一刻安焰柔才发觉这小子蔫坏蔫坏的。那截舌头本来只是漫无目的地舔着,但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后就开始那里敏感往哪舔弄,根本不让她躲开。。。
“你不许再——啊——”
她这样说,身下的人反倒舔得更起劲了。她像是身体里有一堵源源不绝的泉眼,一挖掘便会有甜美的汁水流出,好解心头饥渴。
听到身下人放肆的吞咽声,安焰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颤巍巍地说:“别吃——唔——”
内壁忽然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吐出更多蜜液。
她有这么饥渴吗?居然被舔舔就能高潮。
安楚随终于肯放开她,嘴角有些得意地扬起,几滴透明而又粘稠的露水还挂在那张漂亮的唇角上。
“多谢款待。”
他也忍耐到极限了。
察觉到她灵力束缚的空隙,他趁机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你。。。”
“我舔得这么辛苦,姐姐总要给些报酬吧?”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安焰柔又不敢看他了。那双淬满情欲狐狸眼实在是烫得吓人,好像一沾上就会被融化掉。
而他的身体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十七八岁的少年,鲜活,有力,不知疲倦。
“太快了——啊——你慢一点——”
酥麻从结合处爬到尾椎,又窜上脊背,最终席卷了整个大脑。多年不得纾解的欲望骤然迸发,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称不上身体的主人了,只是个被迫接受快感的机器,一面抗拒一面迎合。
“我说了让你慢点——”
她伸手想推开他,却在刚碰到对方胸膛时便软了身体。
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安楚随怎能不对她的变化一清二楚?享受着肉壁带着节律的吮吸,他再也撑不住,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拔了出来,喘着气射在了大腿根部。
再看看沉浸在高潮中的安焰柔,眼尾含泪,皮肤泛粉,那对雪白的狐耳还轻轻抖了下,刚软下去一点的性器立刻又要不争气地抬头了。
可是没有套,他不敢再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安楚随低头用嘴唇在她额上印了印,“但是你以后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
算是涩涩内容最少的一个梦吧。
赶紧把主线端上来然后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