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虽然醉了,她还知道什么叫逻辑严谨,煞有介事地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车子因为红灯停了下来。他侧过头,伸手捏了一下女孩酡红的脸颊,见她醉得连狐狸耳朵都冒出来了,才敢大胆抒发心迹:“我说喜欢的话,你可以不和别人结婚吗?”
“不可以。”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边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一边和哥哥偷情?”
安焰柔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一下子沮丧地垂了下来:“我不知道。”
车里迎来了长久的沉默。
她说:“要是能和哥哥结婚就好了。就像那些骨科小说一样,到国外去,去没有人知道我们关系的地方,正大光明在一起。”
绿灯亮起。后面的喇叭吵吵嚷嚷响了五六下,安楚随才想起踩下油门。
“小柔,你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是真的醉糊涂了?”
“我没醉!”
尾巴也冒出来了,说不定熬不到回家,她就会变成一只小白狐。
“那你告诉我,之前我把戒指给你的时候,你在紧张什么?”
她的尾巴在座椅上甩了甩,纠结了好一会才嘟囔着小声说:“我怕你发现…”
他隐隐觉得真相近在眼前,语调越发低柔。
“发现什么?”
安焰柔在狭窄的座位上扭来扭去,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好意思:“发现…我在和你…做春梦。”
想到那些近乎真实的旖旎梦境,安楚随喉结滚了滚,嗓音都哑了:“你是说,你在和我,一起做梦?”
车到了。
他有足够的时间,等她点头确认。
酒液像是吐真剂,让女孩把什么都一股脑地往外倒。安楚随想到她床上那个奇怪的枕头、每次做完梦后两人一致的晚起,还有她收到戒指后奇怪的反应,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不是因为那些梦,而是因为…她会这么做,无非出于喜欢自己。
安焰柔喜欢安楚随。
是真的。
这个认知让他现在就想把她关起来,不要去理会那些无聊的灵狐族责任。或者像她说的那样,两个人一起去国外生活,也很不错。
耐心一点,安楚随。做了这么久,事到如今,你不能功亏一篑。
于是他只是克制地轻吻她的唇角,然后又从车内的储物格里拿出了香水。
或许应该称之为,致幻剂。
喷了几下后,女孩的眼神果然更迷离了。在他的诱哄下,她乖乖化了仙身。
高高在上的灵狐族长,此刻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小姑娘。
他握住她苍白的、软软的小手,凝视一会,低头用犬牙咬上了食指尖。
“嘶——”女孩吃痛,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扯住。
嘴里尝到血腥味后,他很快抬起头,拿出今天从卡尔文那里得到的一个印着复杂花纹的锥形透明容器,把她流出的几朵淡金色血液滴进去。
“很快…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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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喜欢这篇文的每一位朋友。
由于现实忙碌再加上生了一场大病,我已经很久没有登上这里了,最近才偶然想起,看到竟然还有留言,非常愧疚。
我应当努力写完的。
仍旧不会收费,请随意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