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剑微微颔首,心中得意——那是我徒弟。
祝迎风笑着道:“献丑,这花球是我的了!”
一边说,一边往杜飞的方向过去。
她抓花球的动作有点儿骇人,不是娇羞的捧在手里,而是五指成爪倒抓着,配合着周身气势,像是手里抠着个骷髅头。
“想要?”将花球掂了掂,祝迎风挑眉一笑。
杜飞这会儿有点儿狼狈,在光彩照人的祝迎风面前显得有些局促。
不过他犹豫一瞬,还是点头,“恩。”
花球直接扔到他面前,杜飞双手紧紧抓住,他鼓起勇气问:“我想知道,以前说过的话还算吗?”
“师姐为了去你那边,一出关就去养剑,还挑战了师父布下的剑阵。只有破了剑阵,才能离开师门,独闯天涯。”祝迎风身后一个女剑修笑着道。
杜飞愣住,随后道:“其实,我也跟师父说好了,来这边种华阳草。”
祝迎风嘴角笑容扩大,说:“这花球,抢得真值。”
真好呀,我们都在努力奔向对方。
婚宴很热闹,到后半夜,离云才和元宝入洞房。
小纸人们将房间打扫干净后,纷纷扒窗户打算偷听,结果……
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这……
不太对劲儿啊?
次日,小纸人没忍住,问离云:“你们昨晚,昨晚……”
离云:“昨夜元宝喝醉了。”
小纸人:啊?
喝醉了,也没关系吧。
离云,你该不会是,哪有问题吧。
离云脸一黑,说:“夜冥炼制的喜服样式漂亮,防御力极强。”
哦豁!懂了。
元宝喝醉了,离云完全解不开喜服,谁叫那喜服出自于夜冥之手,哪怕是叫渡劫期的大佬来轰都轰不碎,区区离云,能解开才怪了。
洞房花烛夜,他抱着裹得严严实实却又曲线玲珑,睡觉也不忘往他怀里拱的新娘子,燥热了一晚上。
真是,悲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