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受打开光脑,联系亲近:“给我继续编攻的小道消息。”
医师一言难尽。
”还有,马上让林科转接我的所有工作。”受闭上眼睛,下了命令,“禁止我所有任职权限,开始辞呈手续。”
9
攻再次出现在受的面前时,是夜幕时分。攻浑身上下精心打理了一番,连额前的头发都难得的梳了上去,露出英俊的脸庞,固执地守在受办公议院楼前。
在此之前,除非政务要事,见不到二人私下有什么来往。
因此,巡逻的安保人员看见攻,不禁上前询问,是否有要事。
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自便,态度坦然,动作自然,仿佛已经等受等得习以为常。
受迅速处理好最要紧的转接手续,出了大楼,看见的就是一只张开了屏的孔雀攻。
受披着挡风的风衣,站在较高的露台上,从兜里抽出半搭的手套,慢条斯理地套上:“不知阁下前来,有何要事。”
攻嗅了嗅鼻子。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议院楼附近种满了槐树,凉风习习,槐花悠悠,攻嗅得一袖香。
攻理了理衣袖,抬起头,受身后的议院楼还灯火通明,露出的灯光半明半暗地打在攻的脸上:“当真不知?我的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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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在alpha还不是alpha、oga还不是oga——也就是未分化的时候,帝国开办基础知识普及教育,所有户籍在帝都,未分化、但检测出的alpha和oga们的都要进去接宋予年教育。
尽管未曾分化,但是alpha与oga在外表上已经初见端倪。
刑恒川从小成绩优异,繁多的课程并没有消耗掉他过多的精力。某一天他兴致突发,想去攀岩,可是学校的攀岩区未开放,于是他挑了一动长得顺眼的楼,攀爬上去。
校方早有先见之明,生怕闹腾的未来alpha和多愁善感的未来oga出现意外,楼层最高六楼,三楼以上oga禁止进入。至于alpha,以他们强悍的身体素质,哪怕是五六楼掉下来,最坏不过高位截瘫,死不了。
当时宋予年正在窗边背诵法典,突然窗外一阵异动,他谨慎地盯着窗外,看见刑恒川伸手推了推窗户,发现推不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忽然,玻璃出现蜘蛛纹,然后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宋予年将手中厚重的法典抱在胸前,谨慎地盯着稳稳落地的刑恒川:“你是谁?”
刑恒川如同沾了水的大型猫科动物,甩了甩头发,将溅到的玻璃渣清理干净,才注意到眼前的人:“oga?”
如果说刑恒川的身材样貌远高于标准alpha水平,拥有力量与不羁的形态,宋予年则是标准的oga身形,他看上去有点小,与接近分化的刑恒川一比,矮了一大截、瘦了不止一圈。
宋予年皱着眉:“你是谁?”
刑恒川左右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翻到了一处器械摆放屋,除了落灰的器械们,只有眼前一个活物。他伸长手臂,伸了个懒腰,拉长的腰身越发的有压迫感。宋予年抱着法典,紧紧盯着刑恒川,见他达拉着步子,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刑恒川察觉到宋予年的动作,哼了一声,当他不存在般擦肩而过,掀开挡灰的遮尘布,跳上一个球台桌,左手垫着头,躺了下去,闭着眼睛趾高气昂地说:“这儿是我的了。你去别的地方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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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年转身出门,在刑恒川差点睡着的时候,宋予年领着老师过来,指着满地的玻璃渣说:“窗户是他打破的。”
刑恒川:“……”
作为一个未来alpha,如果出了不认可的事情都是比赛解决,报告老师这种低级手段是不屑于用的。
以致于在听见门外不止一人的脚步声时,刑恒川也没想过会被老师抓包。
刑恒川无语地看着宋予年,态度良好地跟着巡查老师走了。
第二天,刑恒川前来堵宋予年,发现宋予年并没有继续在这个屋子内背他的法典,刑恒川等了一天也没等来宋予年,悻悻离开,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在图书馆的后面看见了宋予年。
刑恒川站在宋予年面前,挡住了照明的路灯灯影,宋予年抬头看了看刑恒川,神色冷淡:“你要打我?”
“……”刑恒川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接触过oga,完全不能理解oga的思路,“虽然我很生气,但是我是打oga的alph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