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一些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了,扭头痛苦的干呕。
也许是为了保存这些实验体,实验室里的温度极低。
冷气携裹着难以言说的寒意涌出来,不少人噤若寒蝉,没来由的抖了下,怵的直起鸡皮疙瘩。
“这这怎么”叶渐青也忍不住扶墙吐了。
铁算盘脸色发白,赶紧转身拍着胸膛缓气。
然而傅靳洲和傅其却只是眉头一皱。
仿佛早就习惯般,傅其沉默的不作声。
傅靳洲也很快从那些上面移开视线,注意到了右前方实验桌前,戴着护目镜和手套,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陆晚。
他立即过去,刚要开口,看清了陆晚在做什么。
她面前是一个小型的手术舱,上面打开,供她将手伸进去方便操作,旁边放着的工具大多带着黑紫色的液体,几个罐子里也浸泡着明显才取出的器官,但是都很小,不像是承认有的。
傅靳洲走近,看到了那手术舱里有个约莫两岁大的孩子,但浑身乌黑,明显不正常逝世。
陆晚面上的护目镜很大,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可她的动作熟练又冷静,拿刀的双手很稳。
“晚晚”傅靳洲怔住了,有些失声,以致嗓音发哑。
陆晚顿住,抬头看了眼他。
傅靳洲在那一眼看出难以言说的冷淡,没有情绪和温度。
只是下一刻就被不明的眸色代替。
“师妹!”
“十三!”
叶渐青和铁算盘缓过来了,进来找她,看到她后就要过来,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陆晚这才有了反应,目光越过她往后看去,道:“别过来,我还没做完,差一点。你们看到周围那边大的玻璃罐了吗,让人把它们都抬走,我需要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