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丰岿闻言也猝不及防的惊住,问傅正延是怎么回事。
傅正延幽幽的看了眼陆晚,说道:“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靳洲的部分情况。半个月前,他在国外遭到了一起仇家恶意谋划的谋杀,虽然即使发现了,但还是受了重伤进当地医院诊疗。”
“好在他那次没两天就醒了,但他在忙的事情比较重要,耽误不得,于是他没休息多久,就离开了医院继续去做他的事。后面出了点意外,他虽然成功按计划做完了,但是伤势复发,又添新伤,所以至今还没有醒。”
陆晚三步并两步疾步冲了回来。
“他的情况这样。。。。。。为什么没有相关的风声消息?”
傅正延看着她道:“靳洲身处的位置特殊,牵一发而动全身,京中形势又这么糟糕,要是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陆小姐很清楚。”
“为了大局考虑,也为了靳洲回来后不用面对太多麻烦,他的这个消息必须压住,不能有丝毫的泄露。”他道。
“那为什么。。。。。。”
陆晚张口,话却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
霍丰岿拧眉直接问:“那为什么要瞒着陆晚??那小子可是她的未婚妻,难道她没有知情权吗?至于一直不联系吗?难不成你们觉得,她知道了会给那臭小子造成棘手的麻烦??”
霍丰岿越说越气。
“傅老二,你们什么意思?还有,我看你们的脑子也进水了!既然那小子至今未醒,那你们不是更应该告诉陆晚吗?别忘了她是个医生,还是国内目前医疗水平顶尖的那批人!”
傅正延原本对陆晚没什么意见,也没什么想法,只是看她似乎在生自家侄子的闷气,想给自家侄子解释争取一下。
别在国外出生入死忙了那么久,回国一看家都没了!
但被霍丰岿语不善的接连质问,傅正延又想着傅靳洲至今情况还很危险,他不由得也生气了些。
“就算告诉陆晚能如何?难道她腾得出空去国外见靳洲吗?这些时日她自己都不见踪影,忙完这个忙那个,哪有空顾及得到靳洲!告诉她又有用吗?!”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寂静。
陆晚脑袋空白了几秒,垂在身侧的手一下子攥紧。
傅正延说完也反应了过来,当即看向陆晚,想解释找补几句,但为时已晚。
霍丰岿听他那么说陆晚,火气也上来了,一把将陆晚拽到身后,挡在她面前,瞪着傅正延。
“好啊,这是你傅家人的真实想法是不是?!要是这样的话,我看这桩婚事趁早取消了!我学生才不受这种气!”